夸完之后他再补充
句，说白菜可以不用这
洗也行。
叶含点头。
最后晚上饭桌最中间
是朴素炒白菜。
何泽远兴致勃勃拍照片。
叶含安静吃饭。
他戴着眼镜，在何泽远指导下还很专业地挽起衣袖。
何老师穿着小猫围裙，浑身上下都透着专业人士骄傲。
叶含负责第
个任务就是洗白菜。
叶教授做实验时候丝不苟，洗白菜也洗得认真。
何泽远中途接个电话，暂时离开。
俩粉色，个上面印小熊，个印小猫。
他问：“这两个都是超市阿姨推荐，你觉得哪个好看？”
叶含选小熊。
倒不是因为其他，主要小熊围裙口袋比小猫多个。
叶教授很讲究实用性。
现在入春没多久，夜间还有些凉，阿姨却硬生生出身冷汗，眼睛不时看向何泽远，脸警惕。
等到已经紧张到极点阿姨离开后，两人再起上电梯。
何泽远微抬起帽檐，表情疑惑，真诚发问：
“
看上去很吓人吗？”
“……”
何泽远眉眼微动。
面前人绝大部分时候很理智，很少对什事物给出这主观评价。
甚至还
叶含收回视线，摇头：
“就看看。”
——
行五个人在B大留三小时，交流还算融洽，口头上约定后续合作，之后离开。
离开时候还没到饭点，今天工作到此结束，所有人快乐回家。
饭桌上方灯光明亮，厨房热气还没散，房间内都像是温暖起来。
何泽远夹筷子菜，问：“今天怎样，还是直在学校里吗？”
叶含说：“去趟B大。”
“B大怎样？”
叶含说：“很好。”
等他再回来时候，叶含还在兢兢业业洗白菜。
何泽远没能救下白菜。
白菜菜外皮已经被搓掉层，含泪而终。
何泽远默哀下，之后竖起大拇指：
“洗得很好很干净！”
“好嘞。”
何泽远麻溜戴上小熊围裙，戴半又瞅眼叶含，问：
“想试下做饭吗？”
“……”
最后小熊围裙到叶含身上。
叶含抬眼，默不作声。
有时候沉默比语言更有力。
何泽远备受打击，手搭叶含肩上，站立不能。
电梯到楼层，叶含路过自己家门，被刚还站立不能何某某带着去隔壁。
何泽远进门后就进厨房，再出来时候手上多两条围裙。
叶含坐公交回去。
路上风景变化，天色渐暗，路边灯光亮起。
他在小区楼下遇到何泽远。
对方又是身黑，戴着口罩和棒球帽，帽檐压得低，很标准入室盗窃嫌疑犯打扮。
和他们起进楼栋还有个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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