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到学校,路柄上午大脑都过度兴奋。
他作息多少和叶含不样,起床出门时候魂还没醒,完全忘昨晚发生事,开门就是只能在电视里看到人脸,刺激老大,直到后来清醒过来也没能完全平复。
他激动,学生更激动。
已婚变离异。
……
家里花草枯死,叶含死在实验室。
“……”
“呼——”
他说不想。
于是他就听见叶含说:“那就离婚吧。”
声音如既往清透,只是多些工作后疲惫。
何泽远抬眼。
这是他第次看不清叶含眼底情绪。
何泽远隔着段距离看着对方利落打开电脑身影。
对方似乎每天都很满,满到无论是生活还是心里,都挤不出位置给其他人和事。
他好像也不需要多余人和事。
或许对他来说,不需要应付每个电话,不需要有夜未归负罪感,不需要记多余生日和纪念日,个人可以过得更好。
何泽远靠在墙侧,手上微紧。
门口。
何泽远从厨房走出,问:“昨晚上有休息吗?”
叶含“嗯”声,说:“抱歉昨天又没回来。”
他说完就抬脚往书房走,动作利落。
何泽远站在原地看他,问:“今天有时间吗?”
猛地从床上坐起,何泽远瞳孔骤缩,大喘着气,心跳声刺痛耳膜。
各种画面终于从脑海里褪去,心跳还没有平复,他拿过床头手机看眼时间,之后穿上拖鞋下床。
洗漱换衣服,浇花做早饭,直到隔壁开门声响起时候,他脸上带笑,说:
“早。”
——
或许是因为今天阴沉天气,或许是因为桌上冷却水,也或许是因为对方声音里疲惫,总之,他答应。
所有思绪都向后褪去,他大脑空白片,只能依稀察觉到自己似乎在和不远处人确认离婚时间。
他们两个都忙,连凑个离婚时间都艰难。
切都这样自然,像是本该这样,他连制止话都难以说出,就这样在清醒和迷蒙中确认离婚时间。
结婚证换离婚证。
或许是他破坏对方原本应该拥有生活也说不定。
希望在起是他,希望结婚也是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是他硬生生挤进对方生活。
直到叶含拷下文件关电脑转身,他出声。
他问他还想过这样生活吗。
叶含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他:“你不想吗?”
叶含脚步不停,说:“回来拿下文件,之后就要回实验室。”
意思是又是整天不会回来。
何泽远说:“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
叶含抽空拿出手机看眼,之后说:“抱歉,手机没电关机。”
他说完后就进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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