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甜。”并不嗜甜顾正中表示这样甜度刚刚好。
月色依旧沁凉,安以农打个哆嗦,失控感觉让人战栗。他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也想要伸手推开他,然而平日如此腼腆内敛千依百顺人仿佛成凶兽,他小小挣扎是火上滴落油。
“先生……”他皮肤透着浅浅粉,眼里噙着泪,声音软软,指望着凶兽嘴下留情,然而凶兽呼吸却又加重几分。
“对不起……”顾正中亲吻他雾气蒙蒙眼睛,拥有真实感让他上瘾,也让他撕碎所有道德束缚。
顾正中红色眼睛里是再不隐藏占有欲。
“不行。”安以农手指点在他嘴唇上,“来。”
快乐猎物总以为自己才是品尝美食那个。
“以农。”顾正中眼睛完全变成红色,他手勾着心上人细腰,身体个翻转,已经变换方位。
细长手指勾着他脚踝上红绳,路攀爬……
嘴里不由自主发出声轻呼,安以农感觉到不对,难道理论知识丰富他不该是掌握主动权那个?
滋酒水被体温化开,红莹莹滴,花露般滑落,没入乌黑头发中。
窗外乌鸦只看到被压在桌上亲吻主人抬起手指,灯灭,窗户关闭,水晶棋子散落在地上。
玉坠、荷包、玉冠等物也件件落在地上,叮叮当当,不知道是否碎裂。
乌鸦忍不住看过去,只看到片漆黑窗。接着又传来‘夫人’轻轻笑声,那笑声简直带钩子,听得人骨架子都酥麻。
“飞远点。”贯冷静自持主人,却连声音都带上急切。
是,他本就是邪物。
无数个日夜克制和压抑用尽他所有力气。
“你不能再有妻子和孩子,不能再有正常人类生…
屋子里很暗,只有窗户缝隙中漏出几缕月光。
月光照在已经没有棋子棋盘上,还有那不知道何时打翻葡萄酒壶上。
酒壶倒,葡萄酒液在桌面上流淌,甜甜香气混合着熏衣香。
那是他们亲手采摘制作葡萄酒,阳光下剔透葡萄,颗颗捏碎,汁水在指尖流淌,粘稠得和蜜露样。
葡萄汁在升温手指上流淌,又被舔舐。
月光透过窗纸朦胧地洒进室内。
安以农解衣带,指尖松,外套滑落在地。他看着床上美人,美人大马金刀坐着,雪肤乌发,脸上含着笑意,双凌厉凤眼如今带着醉酒般光泽。
他忽然想起,顾先生在几百年前,差点就做帝王。
安以农伸手勾起缕长发,在手指上卷曲着,人却欺身上前:“先生头发就像夜间溪水般沁凉……”
红色在顾正中眼中跳跃,理智像是层薄冰,底下是汹涌欲望,掠夺本能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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