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笼门打开,郗池跟着他走出去。郗池整理下衣物,脖颈和锁骨前片噬咬痕迹,因为他肤色太白,这些痕迹便过分明显。
郗池把扇窗户推开:“夏天太热。”
人心浮躁,思绪万千。
钟烨从背后搂住他腰,高大身躯完全覆盖郗池,郗池道:“义兄,们点点,慢慢来。”
谈情说爱不适合太快,距离慢慢拉进。
钟烨道:“辈子和朕在这里好不好?你就做对笼中鸟。”
郗池眼睫毛颤抖两下,钟烨这话似真非真,他叹口气:“义兄,都听你。”
钟烨抵住郗池额头:“好乖,朕更喜爱小曦。”
郗池锁骨和脖颈处片温热,细细密密噬咬让他觉出些许疼痛。
钟烨抬头:“小曦,们算不算定情?”
钟烨把他抱在怀里,在郗池耳边道:“为兄把你从诚王府里偷出来。”
声音里似乎带着些许恶劣笑意。
郗池身体仍旧是软:“义兄,你怎能开这种玩笑。”
“很多天没有见你,为兄想你。”钟烨道,“以后你跑到天涯海角,为兄也像这样把你偷来好不好?”
如果是钟烨话,郗池只好不介意:“这是什药?为什动不。”
钟烨咬着郗池后颈:这个人真属于他吗?心里没有再想其他人?总觉得不安,总觉得不够。
如果郗池真是只小鸟就好,他要把郗池连着羽毛,点点拆吃入腹。
月上中天,月光进宫室内,钟烨在郗池脖颈处吻得全是痕迹,虽然没有餍足,眼下却该收手:“贤弟,为兄冒犯你。”
郗池慢条斯理把衣物合上:“好哥哥,下次再冒犯,现在困。”
郗池心知肚明,界限早就过,只是自己直不愿意承认罢。
从他发觉钟烨对他有欲望起,他就该知道这切无法避免。
郗池闭上眼睛。
钟烨低头,贴上郗池温软唇瓣。
片刻之后钟烨抬眸:“很软。”
“再过刻钟就好。”
郗池闭上眼睛。
本来以为是郴王派人来报复,现在知道是钟烨,他就放心:“义兄,想睡会儿。”
钟烨掐住郗池下巴:“你看,们在哪里?”
郗池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和钟烨在个金笼里,金笼底部和顶部以白玉装饰,十分华美典雅:“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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