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泉。”裴文杰叫他
名字。
宁泉抬头怔怔看他。
“还记得，
们刚认识时候说过话吗？”裴文杰问他。
宁泉在自己空白脑海里搜集
阵子，结结巴巴开口：“您说，您对待情人，讲究你情愿，觉得不合适就可以直接坦然离开……可是在关系延续期间，不能有背叛。人机会……只有次。您从来、从来不走回头路。”
“你记得就好。”裴文杰对他说，“其实就是要来和你谈谈分开事宜。既然如此，也省得麻烦。后续事情你直接联系谭锐，他会安排好。”
“不是吧，你们还在聊天呢。”
说话间，宁泉穿着浴袍从里面转到大门口，看见裴文杰瞬间，脸色煞白。
“裴、裴先生。”宁泉声音发抖，“您、您怎
来？您听说……不是您想那样。Kevin是、是弟弟，对！他是弟弟。”
小平头拽着宁泉后脑勺头发逼他抬头，就是顿狂吻，宁泉猝不及防，奋力想要推开他，对方却纹丝不动，过好会儿小平头才松开宁泉，宣告主权：“是他男人。”
“摄影师？”裴文杰面无表情打量他，最后问。
*
宁泉家大门智能锁，密码他依然记不住。
敲门后，大概过有分钟，才有人来开门。
不是宁泉。
二十出头年轻人，小平头，有米八几，几乎跟裴文杰样高。浑身只有块儿浴巾，文身遍布他上半身，花臂上青龙白虎显得有些桀骜不驯。
他从怀里掏出软帕递过去，礼貌疏离：“擦擦眼泪。太丢人。”
*
还是楼下那家茶餐厅。
“哎？你怎知道？就是他摄影师，拍摄时候来二去就搞上！你可真聪明。”小平头得意扬扬对裴文杰说，“你这样个月才来次，满足不他。可以，腰好体力好。”
裴文杰冷冷看着这场闹剧，只觉得脑子里阵阵痛。就算是分手大戏，他也从来没被拉低到这个档次过。
宁泉锤小平头拳，眼眶红着看向裴文杰：“裴先生，可以解释。”
裴文杰转身要走，宁泉抓住他裤子“噗通”就在楼道跪下来。
“裴先生，不要走！”他跪在裴文杰脚边，眼泪四溢横流，“求您。不喜欢他，只喜欢您。真喜欢、喜欢您……只是您来时间太少，太忙……还有谭锐他也看不起，不给好角色。生气就…………”
小平头坦然接受他打量，看着他不怀好意地挑挑眉：“你就是……裴文杰？”
雄性荷尔蒙在这刻跳动原始本能。
敌意如此明显。
宁泉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Kevin，是谁啊？”
“送外卖，马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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