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杰笑笑:“们走,中午见?”
“好,中午幻跃见。”
梁逢话音刚落,裴文杰已经迅速地吻吻他嘴角。
迅速,蜻蜓点水般。
却又带点烫意。
从这个距离,他略微低头,就能看到梁逢轻颤睫毛,略翘鼻尖。梁逢身上体香淡淡,萦绕上来,将他包裹。
他忍不住想到昨夜在书房里,两个人放荡形骸。
梁逢从未有过激情,让他无可自拔。
靠在书柜上梁逢仰头,将脖颈舒展开,白皙双臂为稳定身形展开来,像极只被猎人抓住天鹅。
接着是地板。
温莎结,显得利索又沉稳,和身上这套黑色西装很衬。
“挺好。发现你打领带很在行。”
梁逢笑笑:“有个朋友是做律师,有着装要求,学着帮他打过几次结。”
“是那个叫陆珺朋友吗?”裴文杰随口问。
“……是。”梁逢说。
然后在钢琴顶盖上,梁逢变得柔顺似水,任他采撷。
破碎键音与那些只言片语呢喃,奇异地成协奏曲,凌乱地渲染着次次冲动。
每次欲拒还迎、每次颤抖呻吟,都将他热情推向新高度。
想到这里,裴文杰忍不住抬手扶住梁逢腰,低声问:“这里……还好吗?”
梁逢愣,脸顿时红:“你、你说什。楠楠还在。”
裴文杰整理衣服手顿,他回头去看梁逢:“记得,他过世,好几年前。”
“是。”
“抱歉,不该提。”
“没关系,是先说。”梁逢表情平静,看不出什。
梁逢拿来外套给他穿好,又仔细帮他整理好外套,将背包递给他。裴文杰没有动,实际上这刻,他甚至有些在享受这样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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