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适。”
“有什不合适?”
梁逢犹豫下:“咱们协议上说过——”
裴文杰:“?”
“这样事情涉及具体现金生意。觉得还是不要——”
“可以说近年来不幸,都或多或少地与前任合伙人脱不开干系。他说怕,怂……也没有错。认人不清,才走到今天这步。肯定要慎之又慎。这巴掌大店面才开始营业,个月不过糊口钱,把自己再搭进去……就有点本末倒置。”他摇摇头,“还有楠楠要养,还有很多债要偿还。这是责任,因此不敢冒险。”
“不。”裴文杰说,“正是因此,才要拼死搏。因为事情不会好转,你知道。任何作茧自缚,除让作茧之人困于茧房之中,再不会对困境有任何改善。你想彻底扭转糟糕局面,只有去分离击碎这茧房,只有隔断与过去所负担切,才能走出去,看见新天地。否则……”
否则有天,生活会把你压垮,让你走到末路穷途,以至于无处可逃。
就像曲妍。
“这样吗……”
个向好局势,你没办法进步扩大。甚至如果不是因为找到合适婚姻对象,梁楠到底什情况也不乐观。你……考虑过为什吗?”
“因为前几年虽然不幸,却还是有人愿意施以援手。姐姐,还有……别朋友,为让减刑,直奔走。欠法理,欠罚金,还欠情义。”梁逢说,“很多很多,包括你恩情……都需要偿还。”
因为如此。
被生活、被良心、被愧疚层层重压。表面看起来欣欣向荣新生活,其实直摇摇欲坠,缺少稳定根基。
只需要个重击,就会土崩瓦解,瞬间溃败。
“好。”裴文杰及时叫停,“不插手,你自己看着办,全部尊重你意见。”
“好。”
“还有……”裴文杰深吸口气,看着梁逢,“对你帮助,不是恩情。”
他说得那认真。
让梁逢怔怔。
他每句话,每个字,都敲击在梁逢心头。
让他忽然惊醒。
“是。是这样。”他看着梁逢,笃定道。
“谢谢你开导。”
裴文杰笑笑:“生意最终是要做大,个人精力其实有限,肯定会有很多志同道合人跟你起来做事。正好你拿姜危桥试试手,帮你考察考察考察吧?让谭锐找找他资料,摸摸底。”
在这样不安定中,匆匆忙于眼前生计。
为维持生活,已经拼尽全力,束缚手脚。哪里敢抬头去展望未来,哪里敢真正去相信切都会好起来。
会好起来未来,也许属于很多人。
但不属于他。
他没有这个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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