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摇过,徘徊过。
却依旧越过那道线。
“从未把你当做过情人。你是妻子,们是合法伴侣。”裴文杰说,“永远不可能抛下你。”
梁逢眼神里掀起波澜,但是很快这些波澜便回归于平静。
“谢谢你,文杰。”梁逢对他说,“可是,们关系……从开始,就是协议,你是情人,或者说金主。你给予要东西,交换以所能给。你是甲方,而是乙方……们关系本就不平等。可……爱则应该是平等。”
让裴文杰心凉些。
“开始、开始时,只想着协议。本来已经是寄人檐下,就没想过那多。后来你给,其实超过协议很多。文杰,不是没有心人……你给太多,不光是钱。还有对楠楠爱护、对照顾。都能感触到。这让受宠若惊。”梁逢说,“你搜罗旧书那天,就已经克制不住自己心,忍不住沉沦。”
他苦笑声:“以为自己有多理智,绝不会如同你那些情人们样,陷入你给甜头中。可是根本控制不住……你细心、你照顾、你对维护……都铭记在心。不只是好感,甚至、甚至超过喜欢,很多。你真是很好……情人。可是终有天、终有天,你耐心耗尽,便会头也不回地离开,像是对待宁泉、像是对待许冷州,还有你那些前情人们。”
在开始时候,他就划下线,紧紧恪守着那道线。
协议。
他顿顿,垂下眼帘。
“抱歉,文杰。喜欢你,但是仅限于此。并非爱情。”
借款。
自立。
那道线端是他不得不向这个世界妥协卑躬屈膝。
另端则是他倔强不肯低头尊严。
可是裴文杰用无数柔情动摇着这个认知,明知道向前步就是万劫不复,他却无法克制地踏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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