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他似乎还有些委屈。
但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已经无
“是。”
“傅掌印,你为司礼监坐堂,原本应该最注重祖宗礼法。大端三百多年,二十二任帝王,你何曾听闻过落锁宫掖大门为个中人而开?你又何曾听闻过有人敢在三大殿外策马?这紫禁城数万禁军护着是大端皇帝,是天子,是真龙!你如此妄为视大端内廷为你人之内廷,羞辱天子,便是羞辱朝臣!傅元青,你眼中还有祖宗礼法,还有陛下吗?”师建义痛心疾首,捶胸落泪,仰头哀嚎,“苍天!泱泱大端怎有这样日,国不国,家何在啊?!”
师建义老脸煞白,捂着胸口喘粗气,眼瞅着老先生就要气背过去。
就像是开阀门。
下面清流派顿时群起而攻之。
日子时而阴雨时而暖阳,变化极大。傅掌印还应多注意才是。”
“元青领受。谢大人关怀。”
他话音未落,刑部尚书严吉帆已经开口问:“老祖宗,想问下候兴海什时候能从北镇抚司移交出来给刑部?还有他家眷呢?”
“严大人客气。候兴海后牵涉众多,还有要犯要从应天府入京与他对峙。”傅元青依旧谨敏回答,“恐怕还需些时日。前几日,浦大人已经领家眷离开。也请大人放心。”
“没什放不放心。”严吉帆笑笑,“只是本来是刑部事儿,北镇抚司偏要抢着做。做又做不好,迄今不能给个定论。马上恩选,礼部快急坏咯。”
“傅元青你嚣张什?!夜扣宫门乃是死罪!”
“傅元青佞幸*臣!”
“傅元青负荆请罪!”
接着,更多难听话,便更多,不堪入耳辱骂声不绝,信口开河、张口就来大有人在。
傅元青微微垂首立着,并为反驳。
“是啊!”礼部尚书师建义忍不住捧着笏板从人群里出来,“众多学子都等着朝内*员保举才能参加恩选。有些远道而来,已经等数十日。候兴海之事日没有定论,满朝文武都难洗清白。这靠着*员举荐恩选就无法开科!恩选后,又是科举。傅掌印,这候兴海发则动全身啊。哪些*员清白可以保举学子,哪些人不行?!什时候能有个定论啊?”
“今年情况特殊。恩选本就有种种人情弊病。”傅元青道,“不如便顺水推舟,取消恩选,改为全部科举吧。”
师建义听到这里差点直接就摔笏板,气得声音发抖道:“你、你、傅掌印……恩选自开朝以来延续三百年,你、你为候兴海事儿就要把已奔赴顺天府学子们都拒之门外吗?你…………你……问问你,昨夜你是不是夜闯宫门!”
“是。”傅元青回答。
“是不是你三大殿外策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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