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生早被这世道规划好。终身顾家,相夫教子,便是全部所有。可是不想走这样路。以前也许会认命,可是已遭过劫难,凡事都看开。”顾淑望说,“心如磐石,便不惧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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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青听完,轻轻摇头:“顾先生已找到自己路,也给不你解法。你最好也别再执著。”
杨凌雪有些郁郁,过阵子又问:“那哥你呢?”
“什?”
“不是,她拒绝时候不是这说。”
“那她怎说?”
杨凌雪想想,道:“顾姐姐先是诧异,然后蹲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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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督,感谢你垂青顾淑望。”顾淑望答道,“只是如今心思不在此处,恐怕要辜负你片心意。”
相,好会儿才想起来:“依稀是……承……景?”
赵煦摘下面具,抬眼看他,似笑非笑:“大都督这样才智记性,能统管好百万大军吗?”
杨凌雪手里端着半牙西瓜,嘴角都是瓜肉,狼狈不堪,欲哭无泪看着天子。
“臣、臣现在哎……现在改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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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要直做司礼监掌印吗?”杨凌雪问他,“你道,你路,也不在内监。如今庚昏晓可以退婚不做皇后,未来呢,若陛下真找皇后,各宫各殿有主子。你又怎办?”
傅元青微微沉吟,答道:“总会有办法。与陛下许下同椁之诺,便要生死不离。然而岁月悠长定会遇到种种坎坷,若不信任他,又怎能够携手走到最后。”
“若他变呢?”杨凌雪问,“没听过皇帝有情。若他不爱你呢?”
“他是大端天子,国之君。是司礼监掌印。身份无法更改。十三年间要做之事,已完成。未来每天都是恩赐,信他敬他亦爱他
杨凌雪不懂,问她:“为什?不是普通男子,不介意姐姐过往。你若跟成亲,也不会让你在家里呆着相夫教子。喜欢开书院,便把家里财产都给你,你开就是。”
“不是因此。”顾淑望笑,“只是……”
她换个措辞。
“建书院、办女学、开民智,已有觉悟,终身践行此道。情与爱若有,固然是美好。只是无心于此,便也不觉得惋惜。”
“可……会有人说你闲话,会说你不检点,不守妇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日得封赏大员们在安康居二楼拉拉扯扯喝个痛快,到夜深酒尽才纷纷散去。
走得时候,杨凌雪期期艾艾,把傅元青拉到角落,对傅元青道:“哥,能不能为献计?”
“怎?”
“、想求娶顾姐姐,虽然如今她已落乐籍,是普通平民,可就是不同意。是哪里做得不好?”
“她比你大七岁。”傅元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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