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手。”她红着脸说,“可觉得没什,比起上回事,摸手根本就是小事桩。”
他温吞地勾下嘴角,“娘娘这份心胸,实在叫臣钦佩。”
不管他是夸赞还是讽刺,音楼都安然生受,“总归是要进宫,进宫这种事免不,现在犟脖子,以后就不伺候?厂臣也曾劝过,今非昔比,毕竟那是皇帝。您说您是草芥子,何尝不是齑粉样人呢!”
他眉头拧起来,要说和她肢体接触他不亚于皇帝,为什她不以为然?是没有芥蒂?抑或是因为在她眼里他就不是男人?他叹口气,“娘娘能看得开,对自己有益处。臣尽快把手上事交代妥当,好早些启程南下。免得耽搁久,上头突然生变,近在咫尺没有推搪借口。”
他这会儿倒不着急把她送进宫,这说来他这人也不是那唯利是图。她扯扯嘴角,“只是皇上有口谕,不叫停留那长时候,恐怕届时还要劳
这样。他给她上妆时候真悔断肠子,要是她咬牙嘬上去口,倒看他能怎样!
这须臾工夫,谁知道她动这些心思。肖铎昂首立着深深缓两口气,他这失态,叫人看不像话,对她来说也是个笑谈。不是想着将来倚仗她,要调理她,让她接荣安皇后班儿,那他现在态度就大大逾越。捧着、敬着,全然忘,那混杂不清下去,怕到最后他打错算盘,反被她拿捏住。
“娘娘息怒。”他勉强作揖,“臣适才无状,得罪之处望娘娘海涵。天色晚,请娘娘进府,站在外头说话也不方便。”
胡同里偶尔有人来往,大庭广众确实有碍观瞻,她只得提裙迈进门槛。偷眼看他,他很懂得自掌控,很快就调整过来,且眉目平和没有丝波澜,简直让她怀疑刚才气得直喘气人根本不是他。
他既然下气儿,她也不能把架子端得太高,毕竟他暂时是她衣食父母,回头还要跟着他回浙江,闹得太僵,万人家路上下黑手整治她,那她无依无靠可怎办?
她咳嗽声,换副笑脸儿,“厂臣言重,说话也有不当地方,厂臣大人大量,别和计较才好。”
“臣不敢。臣毕竟是担心娘娘,下半晌话不知娘娘记下没有?”他委婉笑,“皇上和娘娘在厅房内……”
就是说女人身子什,她焉能记不住?今天得以全身而退,还是皇帝手下留情,要是像那天半夜里样,凭她榆木脑袋,除被生吞活剥,想不出别好出路来。
她拿脚尖挫挫地,嗫嚅道:“觉得皇上也不如想象中那坏,们刚才就聊聊天,皇上言行举止还是挺尊重。”
他嗯声,“单说话?没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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