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候胸腔嗡声震动,音楼骑在他腰间姿势不太雅观,但是可以踏踏实实和他贴在起,似乎也觉得满足。怎会这样呢,她定是太爱他,不小心就被他蛊惑,他说这话,她就觉得其实不是多大事,可以不予追究。
“但是心里有点不舒服。”她抬起头,尖尖下巴抵在他肩胛上,“等到现在,就是想听你说她认错人,你不是她要找人。还有那个乳名……你要是真叫玉哥儿,也只有个人能叫,你让她闭上嘴行吗?”
他心里泛起温柔疼痛来,“你又想听跟你说情话是不是?说过这辈子是你人,怎还不信呢!不叫玉哥儿,你说得对,她认错人……”他无力地叹息,“她认错,不是她要找人,她要找人其实早就死……有很多心里话想告诉你,可是不能够,还没到时候。今天遇见人和事,里头暗藏玄机太多,觉得前路恐怕不好走。”他苦笑下,“太平六年,该来终
他悚然惊,忙推门进去,以为人去楼空,可打起床上帐幔看她还在,这才松口气。
河上处处张灯结彩,外面光照进来,她轮廓清晰可见。这是气大发吧,看看这别扭身形!她背对他躺着,长发水样流淌在迎枕上。不是想装睡,这微微颤动肩头是怎回事?他坐在床沿,伸手去触那青丝,勾缠在指间,有缠绵凉意。她就是个直肠子,这样赌气还给他留门,终归为等他解释吧!可是怎解释呢,有些话他还是不能同她说。如果紫禁城回不去,带她远走天涯也不是个坏主意,然而到底是手创下基业,就算是留恋权势也无可厚非,牺牲那多,立刻变得无所有,他怎甘心?
他轻轻叹息,抚抚她玲珑肩头,“音楼……”
她没好气道:“已经睡着,明儿再来吧!”
他嗤地声笑:“那这是梦话……”
没等他说完她就扑过来,把他压在榻上,恶狠狠地问他,“那个女人是谁,和你是什关系?她为什叫你玉哥儿?你们俩到底有什不可告人秘密?”
他嗳声,“你先放开,这样不好说话。”
“压着你嘴?怎不好说话?”她又使劲推推,“别把人当傻子,糊涂时候糊涂,明白起来比谁都明白。你那点小九九,瞒得过别人瞒不过!”
他好歹是东厂督主吧,被她这拿捏着很没体面,可是闺房之中乐趣也在此,他不挣扎,四平八稳仰着,干脆把她捞到身上来。她还不屈服,昂着头想造反,被他楸住后脖子压,服服帖帖枕在他胸口上。
他在她背上安慰地轻拍,声音有些落寞,“如果求你别问,你还坚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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