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楼知道他欠缺,可是不妨碍她想和他亲近心。任何口头上爱都是纸上谈兵,她着急,只想留住他,也许有实质性进展,就像在他身上盖上她大印,他以后就跑不掉。
她往床内挪挪,坐直身子抽掉胸前飘带,几乎没见她有任何犹豫,很快就把中衣撂在旁。肖铎目瞪口呆,她就那俏生生挺胸坐着,雪白皮肉衬着墨绿色七寸宽锦缎主腰①,美得扎眼。密密排葡萄扣,解起来有些费时,她咬着唇往前凑凑,“你来帮。”
男人遇上这种事,除窃喜真再没别。他很顺从地去触那盘扣,嘴里却颇为难:“不能……”
“知道。”她声音里带着哀致味道,倾前身子靠在他怀里,伸出双玉臂紧紧搂住他,“总是害怕,怕你哪天突然离开。如果咱们之间牵扯得更多点,给你足够回忆,你就舍不得抛弃。”她苦涩地笑,“所以得施美人计,叫你这辈子都忘不。”
所有钮子都解开,胸前空荡荡片,她终于还是红脸,连耳廓都发烫起来。这是无声邀约,彼此都明白。舱前花灯隔着纱帐照进来,迷蒙,像个妖异梦。
他手覆上来,她瑟缩下,背上渐渐汗意升腾。他呼吸不稳,舔舔她耳垂转而来含她嘴唇,含糊叫她傻瓜。温热吻路向下,她弓起身子,因为太紧张,牙齿扣得咔咔作响。
这回算是迈出大步吧!肖铎横下心俯身相就,可是楼下却传来曹春盎声音,慌里慌张通传:“干爹,不好,那位月白姑娘沉湖自尽。”
作者有话要说:①主腰,明朝时期种内衣,和抹胸相似。
这两天好,bao躁,越写越觉得不满意,简直对不起大家订阅(┬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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