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唔声,“那就不要成事,不介意。”那纤细手往下探,似乎犹豫下,最后还是包裹上去。
他背上起层细栗,纳罕她小聪明总用在稀奇古怪地方,自己琢磨出套本事,轻易就能要他命。忍无可忍时候他翻身覆在她身上,她狡黠地瞅他,噘着嘴说:“督主亲亲。”
他发狠吻
到你,会相思成疾,然后变成傻子,你站在跟前也认不出你,到时候你后悔可就来不及。”
她威胁只是把自己变成傻子?多古怪手笔,但是细想之下叫他悚然。他习惯被她需要,倘或有天她真不再依赖他,那他世界还剩下什?实在可怖,他不敢想下去,转而啄她唇角,手在那片温腻间重重捏把,“这只是最坏打算,要想不受牵制,就必须保证你完好无缺。所以暂时不能生孩子,你还记得咱们约法三章?逾越时候,你要想法子拒绝……”
说是这样说,做出来事却截然相反。肚兜被随手扔在旁,他唇和她分开,混沌中含住心口那点,音楼简直觉得自己只有进气没出气。
男女之间还有这多花样,她拱起脊背,把他紧紧压在胸前。越多越好,她在细细颤抖里恍惚地想,越是牵扯不清,他就越没办法斩断和她联系。也许她有点自私,只顾自己,反正希望他不要停,他自控得好是他事,指望她去阻止,这辈子都别想!
大邺男人,十三四岁就往房里接人,二十四年宝刀没开过锋,除他大概只有庙里和尚。以前清心寡欲不觉得有什不妥,总吃药缘故,这方面似乎也不比正常男人。实在熬不过,手指头告消乏便过去,谁知现在碰见她,俨然是积攒多年岩浆朝冲破桎梏,那股汹汹架势自己也吃惊不小。
原来不是身子不济,是没有遇见对人。他感到无能为力,掐着那捻柳腰缓缓而下,她亵裤半遮半掩没作用。他吻那圆而小巧肚脐,再往下,要溺死在那片绚烂春潮里。
她捂着嘴轻声吟哦,手把住他臂膀,尖尖指甲扣进他皮肉里。他抬头看她,问她还好,她羞涩地看他眼,请他继续。
这丫头没救,这煽情时候他为什想笑?全怪她,或者她幽怨地瞥,反倒更让他动情。
不过这样也够他消受,他重新躺回去,灯火摇曳里审视她脸,她眉目舒展,笑得餍足。他抚她唇,那片柔艳红成刻在心头朱砂。她朦朦睁开眼,丁香小舌在他指尖扫,顺势含进嘴里。
他脑子里轰然声响,天摇地动。这是要劝阻姿态?她分明在促成!他呼吸越发粗重,万分艰辛地唤她:“音楼,这样不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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