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骓没再说话,陆昀修这三个字,只有“陆”字和陆家扯得上关系,但这个孩子这些年确实不容易,为陆家做许多事情,直到现在还是孤身人。
徐窈又拉着他渗透点陆昀修最近私生活,陆骓听听,越发觉得江绵就是上天派来互补陆昀修。
这些年他什事都不用愁,就愁陆昀修要怎安顿好——给他钱他不缺,想要沟通下感情也不知道从何下手。
今天陆昀修,是他们以前完全想象不到模样。
“小江也很神,你说他和昀修在起,没有压力吗?”陆骓沉声问道。
抬步往出走去,留下男人在原地愣愣,才缓缓出现个笑来。
别人都是在住宅里修花园,陆家财大气粗,在花园中修住宅,出门就是蔓延绿色,尤其是如今入夏,更是片生机盎然。
这大园子,也不怕出个门找不到回家路。
江绵搓搓手臂,随便找个路口走进去-
“阿修这些年真是不容易,现在总算是有点人情味儿,多亏绵绵。”
徐窈瞪他眼,“要什压力,你没看你儿子把人家绵绵伺候周周道道,要说,这人不动心还好,谁先动心谁就是输,阿修这算是把自己交代完。”
陆骓:“你早就看出来?”
徐窈声音逐渐变小,“老早就看出来,虽然不是亲生儿子,好歹也起生活这多年呢……”
长长绿化带后,江绵坐在长椅上,满目震惊和讶异。
陆昀修……竟然不是陆家亲
陆骓点头:“他确实是个好孩子,很有礼貌和教养,身世也可怜……就是陆从白今天古里古怪,活像是他哥哥被掉包样,这两个孩子私底下不知道怎处,从白也是,这多年,还这怕昀修……说不定还是和那件事有关。”
徐窈长叹口气:“那谁知道呢,也没想到有人会在昀修生日宴上挑事动他东西,从白小时候又不长脑子,直直撞上发脾气昀修,吓得连续发三天高烧,之后再看见昀修都跟老鼠见猫样。”
徐窈说着又道:“……别说小白,其实昀修这个孩子,看着都不知为何总有点发憷,有时候真不敢怎教育他。”
陆骓默默,“他不用教育,他自己就能做很好。”
“是啊。”徐窈今晚许是心情好,难得回忆道,“当初咱们多少年都没孩子,那个时候恰巧有这个机缘,他也小没太多记忆,自己个人大雪天就站在陆家门外……昀修这些年在陆家也待挺好,这事儿咱们也没怎和他说过,只当亲生养。而且昀修来才不久,就怀孕,还有现在陆氏发展,这是陆家积攒多少辈儿福兆,咱们阿修神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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