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道:“这
云泽在旁边静静看戏。
季德不是什有道德人,他也不是欺软怕硬,他就天生反骨,眼睛里没有任何人。谁如果得罪他,会被他记恨辈子。
这包药他是从老六那里偷,季德不愿意供出老六,恰好蔡夫人那天斥责他们两人,季德恨云泽同时也恨上蔡夫人。
他拉不到云泽当垫背,拉蔡夫人当垫背也好,无论哪个他都赚。
反正蔡夫人想害云泽,这是整个安乐侯府众所周知事情。
“这两名下人是不是在公子院中伺候?公子未曾管教好下人,以至于他们惹出事端来。请问公子为什放纵他们二人去赌坊?正常情况下,他俩应该在你院子里伺候。”
云泽道:“白天在读书,未留意他们两人去向。他们既然被杀,理应让京兆尹处理这个案件,抓捕罪魁凶手。”
安乐侯闭上眼睛,他挥手让旁边下人去说。
旁唐小五道:“杀他们人是两个校尉,赌坊里人潮拥挤,周勇和季德踩到对方,这两名校尉大怒,季德和周勇脾气,bao烈,和他们两个动起手来。”
季德和周勇觉得自己是安乐侯府上仆人,哪怕见官儿,对方看在安乐侯面子上也不敢动他俩。两名校尉穿着常服,看起来就是体格魁梧些路人,所以,这两名校尉给他俩拳头时候,他俩当即还回去。
安乐侯寒声道:“他们两人说是你指使,查下,他们两人几天前确实去你住处。”
蔡夫人有口难言。
她道:“这两人上门告诉,说小公子性情乖张,日日惩罚他们,他们实在受不,所以求把他们调到别地方干活。但他们两人是老爷安排去公子这里,所以不敢再调遣。老爷,实在冤枉啊。”
安乐侯大怒:“他俩亲口承认是你所为,事情到这地步,你还敢抵赖?”
蔡夫人眼泪瞬间流下来:“妾身伺候老爷二十余年,老爷难道不相信妾身为人?”
可惜季德和周勇打不过对方,三两下就被踩在地上求饶。季德怀里掉出来包东西,这两个校尉揪来个大夫问下,大夫说季德怀里这包药粉是砒霜。
这两名校尉把季德打个半死,季德先说砒霜是用来毒杀老鼠,后来被打得太狠,他才吐露说砒霜是用来毒杀自家公子。
听到这里时候,蔡夫人已经站不住,她道:“这两个奴才好大胆子,居然敢对主子起杀心。”
安乐侯狠狠拍下桌子:“夫人,这包砒霜是你让人给他们?”
蔡夫人脸色白:“不可能!多年来待小公子亲如骨肉,如果对小公子有杀心,小公子不会平安活到现在。老爷,您不能平白无故污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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