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钟行真很好,是他这几年里遇到最好人,也是云泽少有朋友。云泽从未害过什人或者主动与人交恶,假如钟行真做错什事情,云泽愿代他承担半恶果。
云泽走过去,低头将钟行手中酒液喝光,又把钟行手上这只杯子放在边:“郡王,这只灯怎碎?”
“不小心掉下去。”
云泽不解,纸做灯,掉下去会成碎片吗?
他收拾起来放在边,抬头时却觉得钟行神色似乎有些奇怪。
云泽知道许敬这只老狐狸肯定知道什内幕,他现在没有时间和许敬贫嘴,直接进船舱。
钟行正倚着榻上靠枕,手中拿着杯酒,不知道在想什事情,手中酒杯停在半空,久久没有送入口中。
看见云泽时候只是转过头来,句话也没有说。
云泽现在终于觉得自己以前真有些蠢,为什在觉得不对劲时候不敢想得大胆些,质疑下钟行身份。
其实眼下钟行和他想象中钟行并不相同。
好男色就男色去吧,等云泽回来之后,他赶紧给云泽张罗婚事让云泽接替云家未来。
云泽路上想着应该如何面对钟行。
应不应该让钟行知道自己已然知晓他真实身份呢?
不过——伪装成自己侄子被发现事似乎挺尴尬,贸然戳破这件事情,会不会伤到钟行?
钟行真是驻颜有术,不知道吃什神丹妙药,明明比自己大十岁,看起来却像是只大四五岁似。
钟行道:“说好炷香,等你半个时辰。”
云泽怎能够预料到安乐侯能说那多话,这个时间只是他在打发侍卫时随口说。
“忘时间。”
云泽还未坐下,钟行突然伸手将他搂
在他想象中,摄政王虽然有手段,多多少少是偏反面人物,残忍冷酷,没有什感情。
钟行本人却很温柔。
或许有些事情不得不做绝情些,又被外人误解太多,所以钟行才会隐藏自己真实身份,担忧以自己真实身份出门会把别人吓跑。
或许是只相信自己眼睛和自己感受到事物,道听途说与亲眼所见,云泽还是选择亲眼所见。
或者说,有些事情,云泽希望钟行以后能够亲口告诉自己,同安乐侯话语相比较,他更相信钟行亲口所说。
上船之前云泽看到许敬。
许敬见到云泽时候尤为激动:“小公子,你回来?”
云泽点点头:“对啊,许先生,你怎看到时候两眼放光?”
许敬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云泽番,云泽和从前别无两样,脸色完全没有变,不像是听说什事情。他想安乐侯居然是个识相。
许敬心中高兴,赶紧对云泽道:“看见公子就觉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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