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嗽几声便去后院,王蔓娘看到云泽后吃惊:“云表兄,您是来找老夫人?”
云泽知道王蔓娘稳重大度,他道:“表妹,你找个地方让洗洗手。”
王蔓娘听得云泽声音不对劲,这才看到云泽只袖子上都是血迹,脖子上也片乌青指痕,她不知道发生什事情,但凭着对云泽印象觉得对方不会主动挑事。
尤其是在辅国公生辰之日。
王蔓娘道:“表兄,你和来吧。桑儿,你去大公子房里拿身干净衣服过来,拿身青色,和表公子身上这身颜色接近青色,另外向小忠要瓶活血化瘀药。”
家切怎可能和你没有关系?”云洋冷冷道,“你宁愿什都不要也想脱离云家这个泥潭对吧?真是可惜,你身上流淌着云家血,就不可能真正脱离云家。”
云泽呼吸困难,他从腰间拔出随身携带匕首,用尽所有力气扎在云洋后肩上。
刹那间“噗呲”声闷响,鲜血顺着云泽手流淌下来,云洋把手松开。
云泽抬手抽云洋巴掌:“云洋,你疯?你居然想在这里掐死。”
云洋冷笑声:“打这巴掌算怎回事?真有本事就回云家杀,天天让你打,让你刀刀割肉。”
云泽嗓音沙哑,看起来挺可怜,王蔓娘道:“今天府上客人多,是不是哪个混家伙嫉妒表兄所以干出这种事情来?回头定要老爷子和大哥去收拾他给表兄出气。”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云泽和云洋本就是天生不对付,他现在也不想提起家丑。
王蔓娘带云泽到井边,打些水让云泽洗干净手,衣服上血迹还是新鲜,水冲再搓搓就没,云泽半边袖子湿淋淋,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她丫鬟桑儿很快就带药和衣服回来,王蔓娘将这些交给云泽:“你去老夫人那里换吧,受什委屈和老夫人说说。”
云泽带着衣服去王老夫人住处,王老夫人
云泽生平最烦遇到疯子和病娇,尤其是不要命。
云洋这段时间明显很不正常,整个人疯似,以前他做坏事还知道藏着掖着不让安乐侯知道,现在直接放开胆子去做,云泽绝对不想回云府再面对他。
安乐侯府压根不是人待地方,云泽再在里面压抑过几年,迟早会变成云洋这样神经病。
云泽匕首扎得不深,他没有那大力气把云洋扎死,云洋将匕首拔下来还给他:“你以为你在钟行眼中算什?在掌权者手中你就是个特别漂亮小玩意儿罢。那是摄政王府,不是你家,你家只有云府,等着你回来拿世子之位。”
云泽脖颈上仍旧留下青色指痕,由于他肤色白皙,这些指痕便格外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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