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安培小心翼翼地道：“所以，那个，沈哥不是系统？”
沈楼扫
他
眼：“也不能排除这个可能。”
米安培愁：“那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不是有影响
？”沈楼道，“地府那边要考虑
重点是被束缚在梦境里那些死去亡魂，跟系统关系又不大。你既然瞒过系统，就继续瞒下去。”
米安培怔下，顿时燃起希望：“沈哥意思是不会举报
？
沈楼神态自若地收回手，微笑道：“开个玩笑。”
迟夕：“……”
殷流明扯下嘴角：“你真还是小孩子？”
他单知道沈楼心眼小，没想到竟然小到这种程度。
米安培捂着胸口哀嚎句：“沈哥！楼哥！孩子胆子小别吓唬啊！”
沈楼摸摸下巴：“难怪之前感觉你身上有来自梦魇游戏之外力量。”
他表情旋即变得冷漠无比，如同南极冰山般不带丝感情，“既然如此，不能留你。”
沈楼伸出只手，掌心对着米安培，语调冷淡宛如机械，“确认，驱逐玩家米安培离开梦魇游戏。”
团浅蓝光亮起。
米安培傻，旋即反应过来，慌不择路地往殷流明身后跑：“别、别呀！殷哥救！”
有些不爽。”
殷流明道：“聊完正事再不爽。”
沈楼挑挑眉，意外地没有再说什，手招，将图鉴送进殷流明手里，跟着殷流明出去。
司和嗫嚅下，有些愧疚地看司诚眼：“抱歉，小诚，……”
没想到司诚表情身份平静，深深地看他眼，甚至露出个笑容：“没关系，哥，来日方长。”
沈楼淡定地把话题扯开：“所以，你们地府觉得就是梦魇游戏系统？”
殷流明道：“你是吗？”
沈楼摸摸下巴：“这个问题也不知道——记忆还没有恢复。”
殷流明皱眉：“已经恢复部分呢？”
“你以为恢复很多？”沈楼晃晃食指，“若是梦魇游戏系统，还用得着辛辛苦苦搜集图鉴？”
沈楼掌心飞出道浅蓝色光，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没入米安培体内。
米安培绝望地哀嚎声，“噗通”声躺倒。
分钟后。
他揉揉眼睛爬起来：“咦？还活着？”
殷流明和迟夕都看向沈楼。
这个眼神让司和后背微微腾起丝凉意——如刚刚开刃刀锋、初尝血腥幼狼，带着往无前锋锐和极力隐藏偏执。
然而转眼，司诚眼神已经恢复正常，甚至让司和以为自己刚才看走眼。
……
还是那间小小配药室，沈楼看着米安培，脸上看不出什表情：“你是地府派来调查员？”
米安培干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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