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明开口道：“你觉得谁是？”
青焰扯
扯头发，有些纠结：“按理说
话，他外貌是零外貌……”
她指指沈楼，“但是零身体曾经被系统抢走过，很难说是不是系统后来
直霸占零外貌；而你身上既有零气息，也有系统感觉。”
沈楼微微眯眯眼，看殷流明眼。
殷流明还记得之前沈楼说过，他做玩家时用身体就是抢零。
殷流明抬头看眼沈楼笑眯眯侧脸，表情稍稍柔和点。
——这个家伙。
……
门后是个如同小仓库样地方，堆着不少乱七八糟箱子。
除韩彻，小仓库里只有个看起来大约七八岁小女孩。
他进入梦魇游戏之后和沈楼之间逐渐默契产生感情，而同样经历在过去沈楼和零之间也同样发生过。
然而上次他们还是走到你死
活境地。
那
这次……
沈楼忽然道：“千万别说你是因为要见到那个小矮子才这兴奋。”
“你怎知道他是矮子？”
，为什？”
殷流明低声道：“也不清楚。”
观测者协会老大是被零临死之前亲自任命可信之人。这就意味着很有可能那个人认识他、甚至跟他很熟。
他到底是不是零？
他过去在梦魇游戏里到底发生过什？
沈楼笑眯眯地道：“那纠结出结果吗？”
青焰顿时点点头：“看来你就是失踪系统。”
沈楼轻轻挑眉：“何以见得？”
青焰无比肯定地道：“系统当初成立观测者协会时，就是
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身穿桃红色小裙子，手里还拿着根巨大棒棒糖。整个人应该出现在下午六点钟小学门口，而不是充满诡异梦境中。
殷流明和沈楼神色十分淡定，没有流露出任何意外之色。
没等到预想中大惊失色，韩彻略有些遗憾地摇摇头，介绍道：“这位就是观测者协会老大，青焰。”
青焰在沈楼和殷流明之间来回看看，漂亮小脸蛋上浮现出丝迟疑：“你们……哪个是零？”
殷流明和沈楼对视眼。
沈楼笑起来：“唔，直觉。”
殷流明懒得跟他贫：“闭嘴，进去。”
“遵命。”
被沈楼这打岔，殷流明忽然怔瞬。
刚才那些闪而过担忧忽然不知不觉消散。
他曾经和沈楼之间到底是什关系？
瞬间过去无数疑问从心头涌起，殷流明时不知道自己是什心情。
有期待，也有丝隐约担忧。
尽管现在和沈楼变成彼此都没有明说、但心照不宣关系，但他们俩过去始终是横亘在他们之间阻挠。
想要毁灭世界沈楼，想要保护梦魇游戏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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