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声。
即便他不想承认,可是…
姜危桥推着唐彦进来,就听到这话。
果然是来骗钱。
只是不知道是什人给底气,敢来迷踪骗钱。
“客人贵姓?”唐彦问。
秃头道:“免贵,姓王。王浪。这几个都是兄弟。”
这会儿是吃饭高峰期,大厅人流逐渐聚集,秃顶这话说出来,议论人就变多,这几个人不像是来吃饭,倒像是存心来挑事儿。
“建议还是回去讲。”姜危桥忽然笑。
秃顶看他:“你又是哪位?”
“是哪位不重要,重要是解决问题对不对?无论是道歉……还是退钱,甚至是给赔偿。”姜危桥把最后两个字咬得很重,“那大庭广众之下,当老板都不能太服软吧?毕竟今天给你赔钱,明天可就要给其他人赔偿呢。”
他说完这话,秃顶顿时犹豫起来。
“就是迷踪老板。”唐彦说,“客人要见?”
那几个人回头来看,年龄都不算小,大概是四十岁中年人,穿着大褂子,手腕上戴个串,看起来多少都有些沧桑。
其中个还略微有些秃顶。
如果说姜危桥油腻是他故意作出来。
那这几个人油腻就是由内到外浑然天成。
“王先生有什不满意地方吗?”
“也没什特别不满意,就是你们这个饭菜真太难吃。”王涛大大咧咧坐下来,拍桌子道,“你们那个分店,忽悠充万块钱,顿饭就吃两千。难吃极,兄弟就说来总店吃试试结果们四个人吃饭,八千多顿饭。你们那个菜都馊,还吃出头发,把恶心坏。”
饭菜里有没有头发,这事情说起来很难追究,但是食材坏没坏倒是可以立刻尝出来。唐彦瞥眼桌子,刚才上菜都摆着,鲍鱼、佛跳墙、龙虾为主材菜品都吃个精光,并不像是“馊”样子。
剩下两道清淡些前菜被戳几筷子。
唐彦到桌子前拿起餐具,舀勺松露蛋羹。
再看姜危桥,笑吟吟,好像没什敌意,人畜无害。
秃顶想想,说:“那、那就回包厢。”
唐彦把轮椅摇开点:“您这边请。”
*
行人进包厢,那几个人往位置上坐,就不客气道:“来吧,聊吧?打算怎赔偿们?”
“你?”带头秃顶走过来,上下打量他下,多少流露出不满意神情,“你能是老板?”
“是。”唐彦问二饼,“客人是哪个包厢?”
“是立秋房。”
“咱们回房间聊吧。”唐彦道,“这里人多。”
“呵,回去说?”秃顶双臂往胸前抱,倨傲地说,“怎地,做饭菜难吃还不敢当着大家讲出来?是不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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