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同。”姜危桥笑着看他，“说实话，迷踪对
其实根本没意义，要不是你看重它，要不是它是你母亲心血
结晶，根本不多看
眼。在乎是你，通过迷踪能够让你活过来，让你从阴霾里走出来，你主动地去考虑迷踪存亡，于是有
念想，有惦记。陈诉怎
说来着？心理层面痊愈。”
雨刮器来回刮动，抹走多余朦胧，于是世界在面
唐彦沉默好阵子：“小甲？”
他话音刚落，堂屋大门就开，有人提着两个塑料袋进来：“师父，今天菜买回来啦。您看是不是您要……哎？唐总？姜哥？”
小甲……
或者陈秀书，有些茫然地推推眼镜。
“你们两个人怎来？”他问。
唐彦愣愣，他没料到是这个答案。
“哎不对啊。”李心思忽然说，“迷踪差？怎回事儿？迷踪也不差呀，不是让徒弟去找你吗？”
“您……徒弟？”唐彦没有想到这个峰回路转，“叫什？”
“叫陈秀书。”
“陈秀书？”
不是从眼中流出，像是戳破胸口，从心脏里流淌出悲伤。
把这四年来所继续幽怨、懊恼和自责都哭出来。
就像是窗外那场雨。
淋漓尽致。
屋子里安静下来。
*
回去路上雨淅淅沥沥地下着。
开会儿车，唐彦突然问：“所以，你看着迷踪没有好主厨，口碑下滑，就是憋着不说？包括之前老乙，二饼，还有孟沉事，不主动，你就边看着？”
“饭呐，是要自己吃才香。喂到嘴边，那再好吃也是坨翔。”姜危桥老气横秋地感慨，“要是开始把人都码完，那迷踪是迷踪，还是你迷踪？”
“现在有什不同吗？”
这名字听起来怎有些耳熟？
“对。是彻底金盆洗手。可怎放得下迷踪嘛。每次有消息传过来，黄理全那个傻逼干傻逼事都能把气出高血压。所以就教个徒弟，专门准备给你当主厨。”李心思看姜危桥，“他没做饭？那他跟你这几个月在干什？”
姜危桥抬头想想：“啊……这个。做看护？还做两次五谷豆浆？”
看护。
五谷豆浆。
只剩下姜危桥在厨房里洗碗声音，明明只有几个碗，他却洗很久没有出来。
唐彦哭好久，等他终于平复心情，杯温热茶放在他手心。他抬头，就看见姜危桥正在笑着看他。
“说正事儿吧。”姜危桥提醒他。
唐彦点点头，转向李心思：“李叔，回迷踪好吗，现在迷踪万事俱备，就差您。而且在帝都也方便接受最好治疗。”
“不行。”李心思摇头，“老，没心气儿，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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