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刚也没仔细想为什狱警会是自己人,只觉得姜危桥真手遮天啊,狱警都能成自己人。于是也没多想,把网盘帐号密码给他。
律师在外面记下来。
项刚又把唐越彬和他密谋事情交代得清清楚楚,总体来说和姜危桥推测得大差不差。
这事情到这个程度已经算是十拿九稳。
走
姜危桥看他这个样子,站起来说:“时间宝贵,特地来趟给你个机会你还不争取。过两天案件重启,你就是嫌疑人,怎积极自首什都没用。走吧,律师,咱们走。”
两个人走到门口,项刚猛地站起来。
“等下!”他说,“同意!”
姜危桥看律师眼,坐回去。
“说吧,听着呢。”
其实只是故意杀人罪种表现形式。被雇得实施杀人行为人既是故意杀人罪主体,又是雇凶人杀人工具。从刑法上来讲,雇凶人与行凶人都是故意杀人罪主体。”律师这个时候显得敦厚可靠,看着项刚眼睛真挚地说,“虽然刑法中也有规定故意杀人罪会根据情节恶劣程度来进行量刑。但是从过往案例可以肯定,买凶杀人绝对是死刑,因为主观恶意更大,对社会危害性也更大。很多案例在审就已经判定为死刑。”
“当然,你也可以上诉,找找人脉妥妥关系,二审改判死缓还是有比较小可能性。未来在监狱积极表现,争取死缓变无期,无期变二十五年有期……出来也才六十八九岁。”姜危桥笑笑,“你觉得以慈鑫财力和资源会不会找最好律师,甚至不惜疏通关系,把你钉死在绞刑架上呢?”
项刚再也没有刚进来淡定。
他瘫在座位上,嘴里反复念叨:“是酒驾,是酒驾。你们、你们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你敢保证吗?”姜危桥问,“你真敢保证四年前你们滴水不漏?每次见面都没有人见到?你记忆不会遗漏什吗?”
项刚也豁出去,咬牙道:“有那天晚上唐越彬找撞人录音。”
“哦?”姜危桥来兴趣,“你还有这个觉悟?”
“对,这事儿太大,怕未来真说不清,琢磨下就带录音笔。音频传网盘里,谁也不知道,唐越彬也不知道。”项刚说。
他看看狱警。
“自己人,你说吧。”姜危桥道。
项刚崩溃,他大喊:“你到底……要干什?!!”
“还是刚才说话,做个交易。”姜危桥道,“安顿你家人,让他们避免被唐越彬操控。你告诉真相,未来上法庭,你也能得到态度积极评价,争取减刑。”
“你……说是真?”项刚问,“真吗?”
“当然。”
项刚内心还在激烈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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