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迟尧眼神
闪，声音冷下来：“你明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还祸害
爸？”
薄靳偏头看
他眼。
“你明知道自己不正常，为什
要祸害景晞？”
迟尧：“……”
迟尧微微转身，背对着他，哼哼道：“晞晞攻势太凶猛，神
迟尧眉心跳：“天生就得比别人苦，不是你说
？”
“如果可以选择，当然不希望你走上老路。”
薄靳声音很低，“从有意识起就是个改造人，连挣扎机会都没有，直到成年进入军部，才发现存在是个错误，你知道彻底自否定是种什感觉？”
迟尧枕着手臂，声音散漫：“当然知道。”
就像整个人被撕裂，碎成块块破布，找不到自己。
要点脸行。
肚子上突然多躺个人，隐卫巴巴地盯着他，前爪爪钩探出来，随时准备把这个不要脸拍出去。
薄靳抬头就对上它凶恶眼神。
“让躺下。”
隐卫要伸出去前腿抽搐下，小心翼翼地嗅嗅，转头当做没看见。
自从333号战争结束，狗子在飞龙里地位比他还高，到哪都是众星拱月，兵哥们天天排着队给喂饭梳毛。
隐卫尾巴圈过来盖在他身上，模仿小奶狼叫几声。
迟尧：“……知道，别催。”
在他快要睡着时，耳边再次传来脚步声。
“在这里睡会着凉。”薄靳低声说。
”
迟尧笑笑，“倒是些人模人样鬼东西，天天不知道在琢磨什。”
深夜，景晞在细化作战方案，迟尧没打扰他，个人到停靠战舰顶部坐下来吹风。
不远处焦土上还是有很多人在走动，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地毯式检测，焦土旁临时营地里时不时传来吆喝声，听起来团里小弟又在霍霍飞龙兵哥。
还有两天。
薄靳低笑：“也对，你比更早体会到。”
迟尧：“你为什进军部？”
薄靳：“组织上头下命令，跟着白逸也是。”
迟尧：“什时候叛变？”
薄靳：“遇到你爸和阿堔后。”
搞不过，算。
迟尧：“……”
狗不能这怂。
薄靳看着满天星光许久。
“对不起，这多年来让你受很多苦。”
听到他声音，迟尧睡意全无。
他睁开眼，正好看到薄靳坐下来。
“你坐远点。”
薄靳躺在他边上，自觉拉过狗尾巴盖住：“冷。”
迟尧：“……”
耳边传来细微脚步声，迟尧往后靠，正好靠到隐卫身上。
有这个大家伙在，挡不少风，下子就暖和。
“嗷呜？”
迟尧靠着他，闭上双眼。
“还是你好，有人喂饭，有人梳毛，还有人帮你找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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