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拍掉他手,没理他,独自坐回车上。
又耍小脾气,怀戈望着他背影叹气。
改姓这件事情,不是他们不让改,而是唐父唐母要求。
怀童和唐白各自其位时,唐父唐母不要任何金钱补偿,就提出这个要求——怀童、唐白都不改姓。
某种意义上,对方也是唐白父
怀戈头愈发疼,他揉揉眉心,否认:“小白,从来没这想过。”
于他而言,怀童和唐白是有区别。但他自认从没有因为那点区别而差别对待。
唐白眼泪越掉越凶,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水做。
“你就是不信,才会这样问!知道比不上怀童,但也不至于热脸贴冷屁股让你这怀疑!”
他深知,在面对无法回答,回答后会露馅问题时,最好反驳武器是眼泪。
他说完,秒也不想和他们多待,转身离开。
怀童离开后,怀戈扶着唐白肩膀,严肃地问:“小白,你诚实地告诉大哥,你是不是对怀童做什?”
他解怀童,如果不是唐白对他做什,怀童绝不可能会说出这样话。
但他最疑惑是,唐白能对怀童做什?
唐白不可置信:“大哥,你不信!”
声:“生气?”他看向直不敢对上他目光唐白,又笑得玩味:“你们不配。”
“哥…”
唐白害怕地往后缩缩,听声音快要哭出来。
怀戈护住唐白,不想再和他多说。“离小白远点。”
“否则好自为之。”
只要他哭,无论是怀父怀母、怀戈,都拿他没有办法。
因为他们对他有愧疚,生他却没有养他愧疚。即使这些愧疚是他欺骗来,但只要愧疚存在天,他就会想尽办法利用。
这是唐白最擅长。
怀戈对他眼泪没有办法。他手忙脚乱地去抹唐白眼泪,平时雷厉风行男人此刻无措慌张。
“乖,不要哭,是大哥错。不问,不问。”
他眼里眼泪下来,滴滴掉在怀戈手背上。
又是这样。
怀戈很头疼,但这次他铁颗心要问出答案,“你不要哭,先把事情说清楚,哭没有办法解决任何事情。”
唐白仍旧哭个不停,“就知道你们不喜欢,所以才直不让改姓。”
“姓唐,不姓怀,所以你才向着他。是不好,不应该出现。”
怀童摸着胸口十字架,勾唇,浸润多年少爷贵气、嚣张显露无疑。
“现在不是你们要求,而是要求你们。”
“离远点,最好有多远滚多远。”
“不然可不保证会对你宝贝弟弟做出什来。”
怀童不是傻子,这两天录节目唐白对他背地里对他针对,对他嘲讽,他都在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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