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雪手指慢慢紧握,攥成拳,烟灰色瞳孔变成骇人猩红。
“不是童童错。”他嗓音发哑,“是他们错。”
“他们,都该死!”
路知雪又往前递递,手指抵上他唇,“在做,做,很多。”
怀童倏尔觉得心被人攥紧般发疼,眼睛也发红胀疼得厉害。
他仿佛又回到无数个压抑、让人喘不过气夜晚,那些人用嫌恶、憎恨目光望向他,凶恶质问他,为什不去死。
但这次好像有什不样。
不喜欢吗?还是不想吃他做?
童,不喜欢,不做。”
怀童肩上小乌:乛_乛
还发出不屑嘶嘶声。
路知雪瞪回去,小乌鄙视地又吐吐信子,蛇尾巴在口袋里卷卷,想卷出颗糖。
却发现口袋没有糖。
路知雪睫毛轻颤,固执地又往前递,“你之前说,喜欢,为什不吃?”
怀童心里酸涩,没有看路知雪,而是低头,把头搭在他肩上。闷声:“抱歉。”
是他不好,是他错。
路知雪怔忪,很快,肩膀厚重湿濡感唤回他意识。
怀童哭。
路知雪得意,他捧着手递上去那颗没有被接受糖,拨开送到怀童唇边,邀功般:
“童童,吃。”
他递得近,怀童闻到熟悉至极味道。
这是他常吃,路知雪为他做,只有路知雪能做出来味道。
怀童心尖发颤,他顿顿,喉咙艰涩,像是被路知雪结巴感染:“这种糖,你还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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