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吻次数不算多。其中因为路知雪口欲,多数是路知雪吃怀童嘴巴,或者两人舌头交缠。很少时候是这样,路知雪让怀童亲。
两人静静抱会儿,路知雪终于说话。他忍着红得滴血耳朵,羞涩地问:“童童,,舌头,好吃吗?”
动物思维简单。他喜欢怀童气味,喜欢怀童所有,他也想要怀童喜欢他,喜欢他所有。
怀童揉路知雪脑袋手顿顿,他脸红,不懂为什路知雪总喜欢问他这种问题。但他很快镇静下来,面不改色地说:“你怎问这个?”
他又嘟囔:“不是说困吗,困就应该早点睡。”
怀童睁开眼睛,圈住路知雪腰手收紧,往前。路知雪手脚都往他身上缠。他比怀童大号,几乎是把怀童圈进怀里。
怀童先是安抚地亲亲他唇,随后把他探出唇舌含在嘴里。
他想告诉路知雪,这样亲舒服是舒服,但是嘴巴会麻。但是路知雪似乎就喜欢这种方式,他甚至自己伸长舌头,往怀童嘴里塞,发出含糊不清地声音。
“童童,吃…”
口欲期野兽,也想要他伴侣体验口欲被满足快乐。
没人能满足他口欲,他会头疼,头疼会难过,难过会更加想怀童。
怀童假装没有听到,闭上眼睛假寐。
路知雪着急。
他着急地更加靠近些,循着怀童气味,睫毛紧张得乱颤,同时还微微张开唇,想去吃怀童舌头,又不敢,停在原地,带着哭腔讨好地说:
“童童,可怜,可怜,可怜,好不好。”
到底好不好吃…
路知雪有些急,他害羞情绪跑大半,抵着怀童手指,急切地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
怀童心虚地用刚才话题转移,“睡觉,你不是很累吗
怀童喉咙口被他舌头抵住,只要他微微退开些,路知雪又会追上来,舔舐他口腔。
他被路知雪亲得眼角洇出泪,眼泪和汗水起流。
亲完,怀童只有舒服,嘴巴发麻感觉消失不见。他神奇地看向路知雪,诧异他居然知道他想法。但是路知雪躲避他目光,不愿和他对视。
怀童眼尾还有被亲红痕迹,他打趣:“害羞?向索吻时候怎不害羞?”
路知雪亲完,确很害羞。
他还抓着怀童手指摸到被单湿濡,让怀童知道先前口水声是怎回事。
是他趁怀童不在时候,下流地闻怀童味道,或许还在舔,含着那块布料吮吸,才会有这湿。
路知雪贴着怀童掌心,急色又粗鲁地喘气,气息全部洒在怀童身上。还可怜巴巴地说:“可怜,童童。”
现在也像是和主人卖惨讨要肉骨头狼。
没人能拒绝忠诚犬科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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