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东推开裴青学想要去碰怀童手,站在裴青学面前。
身形高大男人压迫感十足。
怀童下意识坐起身,“牧东,你来……”
他没说完,便被牧东又推回去,护在身后。
牧东毫不客气地压下怀童帽子,确保帽子把怀童脸盖住,锐利眉往下压,往常邪性脸不可避免地染上几分怒气:“就是你们这群混蛋?”
“因为唐白?”
“你非得和他比吗?有什好处?比得上吗?”】
是他错,他不该这样。
裴青学泪流满面。
“其实你也提醒很多次,你想要怎做,怎和你道歉,已经说很多次。”
从来不明白你真正想要是什。”
因为怀童总是无条件包容他,他便放纵地挥霍这份友情,从没有考虑怀童感受。
这是不对,但从前从没有人和他说过,从没有教过他。
他吸吸鼻子,声音颤抖:“谢钰说可怜,道歉总是先感动自己,自私又幼稚。”
“他说对。很幼稚,自私,自大,狂妄,以自为中心,从不考虑你感受。”
怀童想要他改,他却直在重复错误。
“对不起,知道你可能已经烦这句话,但是…真对不起。”
裴青学边哭边摇头,他挪动沉重脚步,企图离怀童近点。
身后门却被人狠狠推开,拍在墙上发出不堪重负吱呀声。
紧接着是又重又急脚步声。
“不应该在你最难过时候对你说重话,也不应该自以为是地帮助你,更不应该拿你和唐白比较。”
耳边嗡嗡,似乎又响起以往,他对怀童说出,那些冰冷,伤人话。
仿若根根刺,刺入心间,血流如注。
【“来这里到底有什不好?”
“可以帮你啊,为什就是不能来这里?是不是又是因为路知雪?怀童,你是不是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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