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好不容易找到新投资人,也会莫名其妙黄掉。
“不久前,老婆怀孕,想着她上下班总要挤电梯,实在是辛苦。
有次,他工作室忽然遭贼,门锁被撬坏,电脑空调这些东西都没丢,他放在抽屉里钱也没丢,反倒是他忘记扔垃圾不见。
琼仁疑惑:“你是说小偷把你垃圾偷走?”
周密也觉得奇葩,皱着眉说:“对啊,当时报警后告诉警察,他们推测说有两个可能,要就是记错,要小偷可能有洁癖或者强迫症,不能忍受家里有垃圾,所以才把垃圾带走。
“当时他们把这个信息当成重要筛查线索,听说确找到相似盗窃案例,只是不能告诉另个受害者信息。
“但无论是那边还是这里,小偷都很谨慎,没留下指纹脚印之类痕迹。而且实质上没有财物被偷,所以也不能通过警方掌握销赃途径来找凶手。
琼仁心想,这才叫真正同仇敌忾。
周密看到琼仁神情变得凝重,心里顿时忐忑:“怎?”
琼仁:“你有没有觉得自己似乎从某个时刻开始,运气就变差?你倒霉起来还和别人不样,特别突兀。打个比方,饭都到嘴边硬生生自己往下掉。”
周密心中咯噔声,神情立刻难看起来。
有些事情当事人并非毫无察觉,只是缺人当头棒喝。
“也只能换锁认倒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认倒霉,后来就真倒霉。
“盗窃事件发生后还不到三天,新片投资方就撤资。们拍电影,预算和实际支出不定致,甚至会差几倍。
“资方打款有时不是次性到位,而是分批到账,看情况增减。当时最大资方先撤,后面几个可能见到他们撤资,担心这片子是不是没前途,也跟着撤。
“后来才知道,其实是大投资人公司出问题,要回笼资金,并不是不看好,他们还觉得没把那个片子投到底很遗憾。”
这是他倒霉开端,后面就路越来越倒霉,他谈好后期公司,说倒就倒说跑就跑,钱追几年,还没追回来。
瞧他面色惨白,琼仁还有什不明白:“什时候?”
“好几年前,具体日子忘……”周密说,“原来在二环边上租个工作室,房东人在国外,也不是特别在意房租,就是担心房子空着出问题,以很便宜价格长租给。”
周密是体机型导演,他片子几乎都是自己写剧本,写时候甚至会顺便把些情节分镜画好。
他写剧本就容易日夜颠倒,妻子担心他身体,强迫他像普通人样上下班,钉钉打卡,加班要写加班条预先申请。
别说,还真拯救他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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