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月饼和水果递给管理人：“院长让
送过来
，中秋节快乐。”
“多谢啦，”管理人朝里面偏
下头，“你自己进去吧，看会儿中秋晚会。”
琼仁和言默端着东西进去，歌声越来越清晰。鬼魂们唱是著名女星宋云云代表作《西江月》。
只见墓碑前五个魂儿正在努力把声音唱到
处去。但越努力越走调，五个人唱出五十个人同时唱五十首歌效果。
他们看见琼仁过来，顿时兴奋：“琼仁来，还带个挺精神小伙子。是他新交朋友吗？”
远处传来铿锵歌声。
琼仁：“你有没有听见？”
言默：“听见。”
孤儿院旁边有个烈士陵园，该不会他们也在开中秋晚会吧？
“琼仁——”院长站在楼上叫他，“把月饼和水果都收拾点，送到隔壁去。”
经纪人：“确实没动。”
“那好吧。”院长多打量几眼毛绒兔，看它确实没再动弹，也就不在意。
*
中秋节重头戏当然是吃月饼和赏月。
琼仁和言默作为年轻劳动力，理所当然承担布置赏月场地任务。
音叫他，“阿然，能这
叫你吗？”
琼仁耳朵瞬间红炸，他把脸埋到毛绒兔脑壳上，闷声道：“求求，以后不要这叫。”
邻居声音这好听，应该立法禁止他叫别人小名，以免让人陷入恍惚。
杀伤力实在太大。
毛绒兔努力伸着小短手，在他脸上安慰地拍拍。
“说不好是他对象。”
“男人也能当对象？”
“当然能，小钟天天看泰
“好！”
院长说隔壁指就是烈士陵园。这个烈士陵园建得很早，陵园里烈士墓是合葬墓，相对而言比较不出名，但依然年四季常有鲜花。
陵园管理人和琼仁很熟，见到是他直接开门：“段时间不见，成大明星啦。”
看到他身旁言默，管理人眼睛诡异地亮下。
“小明星，”琼仁实事求是，“不过会努力，尽早当上大明星。”
活儿也不多，就是摆好桌椅板凳，把月饼摆出来，大个儿就切下，小个儿搭个饼塔。
水果切块削皮，弄成能直接入口。他俩动作麻利，会儿就干完。
琼仁看着天上圆圆大月亮，咬口白皮豆沙月饼，发出毫无意义感叹：“好圆啊。”
言默也看着天上月亮：“嗯。好圆。”
“世事场大梦。预备，唱！”
院长本来正在吃狗粮，看到毛绒兔动，用力眨眨眼睛：“琼仁玩偶是不是动？”
毛绒兔立刻僵硬装死。
琼仁抬起头，耳根通红但满脸淡然：“没有啊，你看错。”
言默：“没动。”
“老杨？”院长看向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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