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乔清许顿顿,犹豫番后,说出心里想法,“福至有半是杨建章,让福至大出风头,他也跟着沾光,那还不如个人出风头。”
虽然让禾丰主导是妥协结果,但从各方面考虑,这都是最佳安排。
所以乔清许生气只是姬文川态度,对这事倒是没有什不满。
“你还好意思说是老狐狸?”姬文川笑得不行,“你明明是只小狐狸。”
“才不是……”
这事下就变得体面且周到起来,如他平时处事风格。
乔清许扭头看向窗外,不想搭理姬文川。
但不得不承认,这场牌局原本就没他什事,是他强行上牌桌——或者说,是姬文川带他上牌桌,他才有跟何止念谈判资格。
“生气?”姬文川抬起手来,捏捏乔清许后颈。
“你可以提前告诉。”乔清许转过头来,看着姬文川说,“你需要跟禾丰合作,你觉得把高足杯给福至说不过去……这些你都可以提前告诉。”
文川不置可否:“你认为呢?”
这才是最让乔清许感到无力地方。
纵使他费尽心思拿下高足杯,福至也确实欠缺这个实力。
如果他拒绝跟何止念合作,来,禾丰输给福至,会被圈子里人看笑话;二来,福至办不出够规格拍卖会,也会被嘲笑眼高手低、不自量力。
这些都还是其次,重要是在其他人眼里,姬文川会成为个色令智昏人,而乔清许风评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事情说开之后,乔清许心里那股气也逐渐散去。
股浓浓困意袭来,他靠着车窗打起瞌睡,然而姬文川还有话没说完,低声叫道:“小朋友?”
乔清许没反应。
他又叫
姬文川笑起来:“没有需要你跟禾丰合作。”
乔清许说:“骗人。”
“无论你做出什选择,都有给你兜底。”姬文川揉着乔清许后颈说,“你不想跟禾丰合作?没关系,都是小事。不过你看懂这场饭局,最终选择妥协,确实更合心意。”
“那不是你引导吗……”乔清许嘀咕道。
“没有引导,只是在等你做决定。”姬文川说,“你最后跟何止念谈成什样,都是你事,不过确实没想到你那爽快,只要个主拍资格。”
所以姬文川带乔清许来这场饭局,就是要解决这事。
让其他人不要胡乱猜测,同时也给禾丰个说法。
“老狐狸。”乔清许趁着酒劲,又骂句,“你是不是原本就打算跟禾丰合作?”
“禾丰,或者其他大拍卖行。”姬文川说,“总之无论如何也不会是福至。”
从结果来看,姬文川还是跟禾丰合作,只是带上乔清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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