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原道:“朝中大臣们都说,他克肖朕躬,朕看他确实也有些像朕从前样子。”
云祯露出个嘲笑:“皇上怎会这样觉得?他只是个拙劣模仿者。”
姬冰原又看他几眼:“所以你看不顺眼他?”
云祯使劲给姬怀素穿小鞋:“假就是假。他连您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姬冰原忽然心怀大畅:“朕看他政事娴熟,言谈安静沉稳,人情练达,办事实心,最难得年纪还轻。”却是安心要听听云祯还能如何夸自己。
上您回来!”
姬冰原道:“快二十人,怎还趴在地上玩这孩童东西。”
云祯喜滋滋道:“您再想不到,今儿在您御书房里找到这匣子弹珠,是小时候藏着!江宁说不知道这怎玩,告诉他从前在宫里就和小内侍们这能玩上整天。”
姬冰原诧异:“这多年都还藏着?负责收拾内侍也太不精心吧?”
丁岱旁道:“哎皇上,您可不知道侯爷当初多促狭呢,他用本极厚《书论》封皮儿贴在那匣子上,立着插在书架上,这些年偏巧您都没取过这本书,可不就留着?”
云祯心中警惕,不余遗力抹黑:“臣和他去治河,他每条政事举措,都是冷冰冰数字和政绩,他想不是那些饿殍遍地饥民,他只会用最快最有效方式堵住决口,做出成效,官民在他眼里都是工具。“”皇上,臣跟着您多年,自幼就听您和母亲议事,您固然观大局,却也顾全小民,臣听说您当初为保全村居民,宁可换不利于自己地方拦截开战。他在您跟前伪装得很好,但是您只要找找他从前奏折来仔细看看就知道,明明有更缓和但很麻烦办法,他却总是采用最苛刻酷烈却最有效办法。”
“所以,你不赞成他为储君?”姬冰原忽然问。
云祯毫无防备,正说得畅快,随口到:“他若为官,定为酷吏,他若为君,必为,bao君。”
说到这里,云祯忽然反应过来,背上出身冷汗,连忙下跪:“臣妄议,请皇上降罪。”
姬冰原看他两眼:“起来吧,你绕这
姬冰原想下当初定襄长公主时常在书房和他议事,云祯就在旁自己和小内侍们玩,看来还真是他藏着,不由又笑,看着云江宁安静地收拾弹珠,然后微微鞠躬退下去,看来是个懂规矩。
他使个眼色给丁岱,丁岱知道他这是有话要和云祯说,悄无声息摒退所有伺候人,只留自己人在殿内伺候。
云祯却凑过来:“皇上,听说您今儿去看河间郡王啦?”
姬冰原看他眼:“是。”
云祯嘻嘻笑着:“得您亲自去探病,可见您可是真看重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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