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冰原久久不言,过会儿才道:“手段比较激烈,因此朕与承恩伯就此翻脸。幸而后来北边伪朝发起战争,南都甚至当时都城都被北魏军长驱直入给破,几乎亡国,都城匆忙迁去江南,在宫里日日和母亲相对,待着也痛苦,便自请领兵出征,出战后,母后管不到,这才好许多。”
云祯松口气:“便是当时都城破
再次擦枪走火,且这次皇上又少几分克制,云祯腰被他握着太紧,有些喘不过气来,但却又有种比昨晚那温柔体贴完全不同感觉,有力手臂勒过着他胸膛,仿佛被束缚,仿佛被强势占有,微微疼痛很快转化为快乐,是种确实可以触摸幸福,彼此证明现世存在而不是在做梦真实愉悦。
皇上身体力行,证明自己身体已经完全好,但反正暂时也罢朝,长日无事,他们把寝殿祸害过,又起去玉棠池里泡香汤。
深秋已到尾声,水里全是木樨清香,水面金灿灿浮着无数细碎花瓣,犹如金屑在水面荡漾着,圈又圈。云祯懒洋洋趴在姬冰原怀里,心满意足眯着眼睛,长长叹口气:“真好啊,真希望永远都这样。”
姬冰原斜靠在水里木座上,拿把宽齿梳在替他有下没下梳头:“朕已宣弘虚法师进宫,会儿好好给朕和给你批过命,看你还每天胡说八道什。”
云祯垂着湿漉漉睫毛,半边脸贴着姬冰原胸膛,舒服地蹭蹭,又伸手抱紧他结实劲瘦腰,自从昨夜到现在,他忽然着迷样喜欢上这种肌肤相贴感觉,这给他种极大安全感和满足感,他仿佛饥渴般渴望对方拥抱,渴望温暖肌肤摩擦感觉,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给吞吃进去。
他懒洋洋道:“皇上您真龙天子,当然是真正真龙命。”
姬冰原道:“朕当然也不是开始就是真龙,样做错过很多事。做太子之时,先帝并不是非常满意朕,觉得朕性子不稳重,太跳脱,爱冒险,不守规矩,读书也往往有惊人之语,不过那时母后只生个,帝师也力保,说乃是难得不墨守成规储君,毕竟当时南北朝分立,还未到治世之时,这样太子反而有开创之能。”
云祯想起来他说过太后反对事:“所以您好龙阳这事瞒得这样紧,太后也很担心吧?”
姬冰原道:“是……当时,她觉得悖逆妄行,不守规矩,以为是身旁内侍勾引,找理由把身边自幼服侍内侍尽数处置,她是承恩伯最小幼妹,又不敢和先帝说,怕先帝更嫌恶,便悄悄找承恩伯来,想把这不近女色毛病给治。”
云祯奇道:“怎治?难道还能吃药针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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