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聿白正色道:“皇上病得凶险,他身系天下之运,自然不能坐视,当然要来。”
云祯点头赞许道:“确实如此,有君神医坐镇,都觉得安心许多呢。”
君聿白含笑看他眼:“看你近期应是路途疲累,肾气不足,正好如今有些时间,不若替你针针调理调理?”
云祯悚然道:“不必,多谢君神医,看您先忙,晚上还有个宴会要参加,先告辞。”
君聿白看着他仿佛逃跑般逃走,摇摇头失笑。
前他在军中,大多数时间都得和咱们起共饮共食,那可真是特别明显。哪怕他从来不说,也从来没有发作过,但是和他近人,慢慢都觉察出他这脾气来,不知不觉地规避。”
“自幼在谷中,人人也说脾性古怪,后来出去发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同样,倒是稀奇,因此也就比较说得上话。”
云祯忽然咯咯咯笑起来,他回忆和皇上相处,发现君聿白说好像还真是!他想起来:“是不是镇纸定要放在左手边,若是不在那里,他会直盯着那只镇纸。”
有次定襄长公主和皇上议事,他在旁拿着只黄纹石老虎镇纸玩,就总看到皇上会儿就看他眼,会儿就看他眼。
他当时不解其意,后来还是丁爷爷拿个水晶球来和他换走,放回桌面上。
后来回家定襄长公主教训他不许动皇上几案上东西,他记忆尤深。
君聿白抚掌大笑:“不错,行军时,他有个亲兵帽上红缨歪,看到他直盯着那亲兵,那亲兵吓得浑身站战,根本不知道那日为什太子看他不顺眼。”
云祯咯咯和君聿白笑成团,好会儿他才擦擦眼角笑出眼泪对君聿白道:“那你当时怎还回谷里,不留京城呢。”
君聿白道:“谷中当时长辈病重,需回去主持,况且心属医道,不闭门潜心研究,焉能有大成?”
云祯愕然,看他脸色正经,时有些将信将疑:“那您现在是学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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