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蓁上前,将前日和两位兄弟说过话又说遍,又道:“孙女儿心想,咱们如今门庭眼看着衰落下去,何必押宝在这几十年后呢?看如今圣上似是对河间郡王也无特别优渥,想来他正值英年,对储君本就只会打压疑忌,们若是真急着嫁,在圣上心里,反而和们越发生分。今日听祖父言,才知道原来们进京至今,皇上对们是爱之深责之切,既然圣眷犹在,何不谋更多?”
承恩伯上下打量会儿谈蓁,料不到她能有如此野心,谈蓁目光灼灼回视祖父,自从知道失贞就会被病死后,她就对祖父那昔日温情失去幻想。从来都只有利益,她如果拿不出足够利益,河间郡王若是不能为储,祖父也不过是惋惜白白嫁出去个好筹码,至于自己今后将会如何,谁会在意?
她不得不为自己谋取更大利益,让自己这枚筹码更沉重。
承恩伯沉思会儿道:“待请安折子回来看皇上如何说。”
祖孙才
不提只说孩子年纪还小。”
承恩伯脸色微讶:“屈太傅?那可是帝师,皇上居然未允?”
谈蓁道:“屈太傅那位孙女见过,才华横溢,容貌也是极好,闻说屈太傅爱如掌珠,因着这事,影影绰绰知道点风声人家都无人再敢向这昭信侯提亲。”
承恩伯若有所思,又道:“西宁侯之女失踪案,开始是昭信候办理,最后审理却是皇上身边丁岱坐镇大理寺亲自审理,你们可明白这意思?”
谈文葆道:“因为事情绝密,皇上更信任丁公公?”
承恩伯摇摇头:“你们错,文字狱历朝历代,都算不上仁字,皇上不肯让昭信候沾上这酷虐之名,内侍坐镇主持,这是自己把这口黑锅给背。之后又让昭信候上表为涉案勋贵、文臣们讨情,这又是把好人给昭信候做。”
他看眼三个孙辈,意味深长:“包括之前,蓁儿失踪,皇上聪明,必然猜到你们遇到不是丢失寿礼这简单小事,事涉母族,他派昭信候携着天子剑去处置,是因为最信任他,果然他处置得很好,干匪人,不经审理,直接格杀,朝廷再有非议,也拿他没办法,因为都知道,那背后是皇上站着。”
“昭信侯随便办个案子,就能让秦王撤藩,旬阳郡王被废,河间郡王乃是呼声最高储君人选,被他踢晕踢伤,醒过来尚且要上书把罪过全揽过来,你们也当知道昭信侯惹不得,你们居然还而再再而三地看不起他。”
“皇上待咱们,算得上情深义重,昭信候言行,其实就是皇上对你们警告,你们这还没看出来,竟然还以为是昭信候骄狂,实在是过于蠢钝。”
谈蓁忽然上前道:“祖父,孙女有事容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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