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伯完全卡壳。
云祯冷笑道:“伯爷,若不是看您是长辈,真想抽你。您可真太看轻皇上,难怪皇上失望,真是为老不尊,为老不修,真替皇上伤心!”
“您倒是不用担心下场,皇上死,殉
希望谈府能再出皇后,延续昔日荣光。”
承恩伯看向云祯,眼里带些痛惜:“昭信候今日留这画,也是为给皇上吧?皇上自幼就爱曾庭云画,反复临摹。老夫今日也是想着买下来,送皇上,让皇上能消消怒气,如今看来,与侯爷缘分不浅,正想着在皇上跟前无处剖白,就遇上侯爷。”
他看着云祯只是叹息:“侯爷,您也是遍览史书,这历史上,好龙阳皇帝不少,立男后个未有,倒是有个韩子高,差点得立男后,最后却被大臣们死谏反对,传说陈文帝陵墓前专门修筑两只雄麒麟,愿与韩子高生同衾死同穴,便是如此恩爱,然而韩子高最后下场如何?兵权太大,新帝忌惮,被诬造反,连夜处死,年不过三十。”
“他遇陈文帝之时,年尚总角。云侯爷,您如今年方十八,皇上大你十八岁,如今宠幸你,正如当初陈文帝宠幸韩子高,兵权在握,左右不离,甚至为你在朝臣前折辱河间郡王。如今为你长远计,正要选嗣子记在你名下,但你可知道,陈文帝死后,继位乃是亲子,仍然无法容下韩子高,诬其造反,当日便已处死。另有父母嗣子又会怎做?到时候你如何自处?你可想过未来?”
云祯脸色沉下去,心头已大怒,却碍于承恩伯是长辈,不好当面翻脸,承恩伯知他不悦,仍然谆谆道:“再说起那断袖分桃之事,色衰爱弛,时移势易,更何况如今那君大夫也进京,那君大夫见过,性格刚强高傲,不是轻易容人,他又和皇上有旧情,云侯爷心软善良,怕是难敌他们……”
云祯忽然道:“老伯爷是不是想说,与皇上不能长久,且还会害皇上将来史书有瑕,有辱圣明,不若请谈小姐进宫,帮把,皇上又能英明神武,万世留名,又能得谈家相助,得皇上独宠?”
承恩伯看云祯说得如此直白,只好和缓婉转道:“们谈家,总会全力支持侯爷。”
云祯冷笑道:“这等,已上金册,谈小姐进宫,是为后?是为妃?”
承恩伯哑然,他心里自然是觉得那男后是瞎胡闹,自然是要妥当立女子为后,但如今看云祯声口不好,自然那还是拉拢为上,婉转道:“你在前,自然你为后,她为妃。”
云祯问他:“如此,她会来和这男后请安吗?们共侍夫,如何安排承宠日子,初十五她别时间?彤史如何记录?他日大臣们知道,会不会怀疑秽乱后宫,谈妃清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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