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祯眼珠子转,早已看穿姬冰原色厉内荏,忽然嘿嘿笑,却早已手脚麻利将身上翟衣直裳迅速全脱,只穿着玉色中单,扑上去就抱着姬冰原:“好吧好吧,随便皇上怎罚。”
他抱得甚紧,姬冰原被他这无赖行径搞得也是哭笑不得:“有你这样受罚吗?态度这不端正。”
云祯早已上下其手去解姬冰原衣裳:“皇上,您自己说过,您长那许多,不可在面前摆长辈谱,这老气横秋多不好啊,来来,臣服侍皇上。”
姬冰原皱起眉头:“你手怎这冷?血气还是未足,君聿白没调好你身子吗?”
云祯道:“是皇上身子热。臣片冰心,待皇上忠心耿耿,皇上宠,替暖暖手就好。”边胡言乱语,边将手探入姬冰原衣裳内。
姬冰原道:“以后去哪儿都先禀报?”
云祯许诺:“定!”北楔大事,以后他定哪里都不去,就陪着皇上!他眼馋看着皇上身体,都这久没摸着皇上手……
姬冰原将戒尺在手里拍拍,发出啪啪声音。
云祯眉开眼笑,丝毫没觉得威慑:“皇上,来伺候您就寝吧。”跪行着上来就替他解衣。
姬冰原却拿戒尺抵住他额头:“跪好,既然知错,朕罚你你自然也得受着。”
到寝殿。
才进寝殿便怔下。
云祯头上戴着九龙四凤宝冠,身穿着身深青色广袖翟衣,端端正正跪在寝殿中央,手里还举着把泛着光黑檀戒尺。
姬冰原转头看到丁岱早已带着宫人退得干干净净,心里明,走上前,语气冷淡道:“皇后这是做什呢?”
云祯低着头,耳根却早已红透:“臣没有爱惜自身,擅自行险,让皇上担心,臣今日负荆请罪,请皇上原谅臣吧。”
姬冰原按住他手正色道:“皇后之前所说殉葬之事,朕听十分感动,觉得皇后所说有理。”
云祯原本情热
云祯笑容渐渐消失:“皇上不是天天都在罚臣写字吗?”
姬冰原道:“那是罚昭信侯,皇后自然有别罚法。”
云祯茫然,姬冰原道:“解下裳,跪好。”
云祯脸上腾起红云:“皇上!难道你要打!”
姬冰原道:“你不该打吗?”
姬冰原玩味重复句:“负荆请罪。”
云祯双手举着那戒尺,他手臂伤才好,早已微微有些泛酸打颤,低声嘟囔道:“皇上,您就饶臣吧,臣以后去哪儿,都和您先禀报,您不同意,定不去。”
姬冰原走到他身边,将那戒尺拿到手里,云祯如释重负将手放下来,微微抖下放松肌肉,抬眼向皇上撒娇:“皇上……”
姬冰原道:“皇后知错?”
云祯点头飞快:“知错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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