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将,定襄公主偏偏要护着。僵持着,又闹到皇上跟前,定襄公主闹着说不习惯,说国难当头,她待在京里天天吃酒打猎,觉得自己有负皇恩,闹着说也要领兵去北伐呢。”
姬冰原怔,招手下长史过来道:“替孤上书,就说听闻皇上真龙气运,逢凶化吉,遇难成祥,得女武曲星护佑,平安到江南,儿臣不胜欣悦。听说这位皇姐武运昌隆,又有报效皇恩,北伐征战之心,儿臣请求父皇允这位皇姐到孤军中,助孤臂之力,为父皇直破魏都,雪前耻,指日可待。”
丁岱看着太子长史领命下去,才笑道:“太子殿下仁厚,这是想护住定襄公主吧?”
姬冰原淡淡道:“好好人,莫要被那些利欲熏心勾心斗角人给带坏。”
丁岱含笑,姬冰原却道:“只是闹这遭,母后怕是心里又要疑惧父皇猜忌,病情又要加重吧?”
丁岱脸色僵,含糊道:“承恩伯夫人进宫陪着开解,也还好。”
姬冰原道:“不必瞒,孤知道,怕是又要日夜不寐,坐卧不宁……”只是他回去有什用呢?日日相对,不过是相互熬煎,让她病更重罢。
微不可查叹气消散在空气中,他不再说话,脸上忧郁软弱也收拾回去,变回平日那淡漠端肃表情。
丁岱心里又酸又苦,几乎要替太子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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