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怀盛怔,又看向君聿白,看他面白似玉,丰神俊朗,不知想到哪里去,脸红:“这……君大夫您治病救人……就不必劳您亲自……”却忍不住觉得口干舌燥,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样抵触龙阳。
君聿白似笑非笑:“想什呢,熟悉人身体构造,满足下王爷好奇心,还是不难。”
姬怀盛面红耳热,君聿白看着他道:“毕竟咱们相交场,王爷又在京里让给九针堂这样大店面,心里十分承情,正要找机会报答王爷盛情。”
姬怀盛期期艾艾:“那……那就今晚?”
君聿白笑着拍拍他手,意味深长:“就今晚,洗好到房里来。”
院头牌公子过来给他陪酒。
江南带,钟灵毓秀,头牌公子自然也都个个顶尖。
姬怀盛看下去,每个都是面如傅粉貌如好女少年,肌肤柔润,双眸如水,上来拜见他和他说话,也是和气如春风,面容亲切。他只教他们陪酒,说说江南这边掌故风俗来,果然个个争先,人人妙语如珠,说起话来更是各有各好处,直逗得他笑。
君聿白却是去江南这边九针堂看下,回行宫别院,他与姬怀盛却是住在个院子,进花园便看到姬怀盛请这些个公子,有抚琴,有唱歌,有跳舞,风流满眼,十分不堪,不由微微皱皱眉,姬怀盛却已看到他,招手唤他笑道:“君大夫回来?过来起吃酒赏花。”
君聿白过去坐在他对面,看他旁边个美少年正在替他剥着果子,似笑非笑道:“王爷这是怎?忽然也想试试这龙阳滋味?”
当天夜里,君聿白只用几根针,就让姬怀盛知道什是天堂,又什是地狱。
姬怀盛脸上微微带些赧然,挥手命那少年下去,凑近君聿白悄悄道:“其实就是好奇,不知男子和男子究竟如何得趣法,幸而江南这边南风比京中犹盛,招几个精于此道……”
君聿白蹙眉道:“原来如此,只是王爷金尊玉贵,怕是不知道,这些人看着表面干干净净,其实不知道侍奉过多少人,什脚气口臭牛皮癣都是能传染,治起来十分麻烦,更有那等花柳病根本没法根治,时贪欢好奇,将来连生育都影响实在不值当,连未来王妃都要受影响,甚至还有可能影响到腹中胎儿。”
姬怀盛位高又出身巨富,从未有人说过这些,如今被君聿白说,那点意兴瞬间被泼瓢冷水,看下去那些美少年们,再想兴许还真是服侍过那些,有些病表面是看不出啊。
时他有些尴尬笑笑:“君大夫说得也有道理……”
君聿白却招招手让他附耳过来:“你若只是想知道男子与男子如何得趣,却可以帮帮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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