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杜池在楼上“做运动”，向墨没有注意来客
性别，加上他本就不关心别人私生活，于是从没想过杜池会跟他是同类。
这下气氛就微妙
。
本来向墨已经适应杜池明晃晃地露着他腹肌，结果现在又莫名变得不自在起来。
杜池倒是
副坦然自若模样，随意地
“对。”杜池说道，“
在高中也学过美术，就是水平跟你比差远。”
向墨七岁便开始学画画，有天赋又努力，好些比他有资历老师，都不定有他那个水平。
不过他现在才知道原来杜池并不是完全外行。
“话说你怎
会去看画展？”向墨好奇地问道。
“哦，当黄片儿看。”
现在也是相同情况，字库明显是个新鲜玩意儿，杜池却没有主动解释，这说明他也懒得跟向墨多说。
这样也好，向墨心想，本来他和杜池就不需要很熟。
“不过如果你需要艺术字，也可以帮你设计。”
到底还是和向墨淡漠不同，杜池又补充句。
“谢谢，不用。”向墨客气地说道，“也懂些设计。”
托车不符合向墨气质样，金刚经这种东西，显然也不怎跟杜池相配。
眼神出卖向墨，杜池主动说道：“跟工作有关。”
“工作？”向墨挑眉。
说起来，向墨早就发现杜池不是普通上班族，每天都闲在家里，像个无业游民。他本来毫不关心杜池私事，但看着眼前古籍，他还是没能收起好奇心思。
摊开书本上写着向墨参不透文字，就如杜池这个人，也让他捉摸不透。
向墨：“……”
在向墨认知当中，黄片儿至少应该是两个人互动。他深吸口气，耐着性子道：“只画男性躯体，怎会是黄片儿？”
“对啊。”杜池又拿毛巾擦擦后脑勺，“喜欢男人。”
向墨闻言微怔，心想你这人怎不按套路出牌？
谁会这毫无预兆地向邻居出柜？
如果他真需要艺术字，完全可以自己动手。
“哦对。”杜池像是突然想到什，眼角浮起笑意，“你是艺术家。”
又是艺术家。
还好他今天没加色情二字，但向墨还是听出调侃意味。
要说生气吧，又不至于。他假装没听到这句话，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你是学设计吗？”
“是字体设计师。”杜池说道。
不知是不是阳光晒得后颈发热，他扯下搭在脖子上毛巾，擦擦未干头发，又道：“有些时候需要参考古书字体。”
向墨从没听说过这个职业，凭着直觉猜测：“设计艺术字吗？”
“不是，设计整个字库。”
在杜池询问向墨是否兼职开画室时，向墨懒得多说，就回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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