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
脚步声不快也不慢，透着
股悠悠然。不过走到楼时，节奏明显慢
下来，因为杜池看到画室里翘首以盼学生们。
他缓缓地在最后级台阶站定，表情略微有些僵硬地问向墨：“今天这
多人？”
向墨站在给杜池准备好椅子边，淡淡道：“对。”
“要不，”杜池顿顿，犹豫
向墨被杜池禁锢在阴影里，被迫仰着下巴承受那强势亲吻。
霸道舌尖好似要夺走他口腔中所有空气，掐着他后颈大手仿佛在控诉他昨晚所作所为。
向墨真不喜欢接吻，那明明是互相喜欢人才能做事。他想推开杜池，但或许是有前车之鉴，杜池用整个身子挡住他去路，他根本无法再像昨晚那样脱身。
大脑开始缺氧，双腿也有发软迹象，向墨感到杜池箍在他腰上手探进他衣服中，而就在这时，厨房里洗碗水声骤然停止。
杜池毫不“恋战”地松开向墨，后退到明亮空间中，颇为爽快地说道：“那
就不加价，向老师。”
身后出厨房，突然叫道：“向老师。”
听到是正经称呼，向墨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杜池。
“下午素描课，”杜池说道，“百五小时，是不是有些少？”
平心而论，杜池价钱本来就不止百五，只是上次没有谈拢而已。更别说下午课还需要他脱衣服，向墨还得在他身上走线。
“你觉得多少合适？”向墨问道。
向墨呼吸还紊乱着，不会骂人劣势在此时凸显出来，等杜池都已经离开后，他憋半天才憋出三个字：“狗东西。”
下午画室里来二十多个学生，远远超出画室能够容纳人数。
有些学生跟向墨预约时，向墨明明说人数已满，却还是来这里，显然是就算无法上手练习，也想在旁边过过干瘾。
想着让杜池尽快下来适应适应，向墨给他发条微信。不出两分钟，楼上便传来下楼脚步声。
和杜池做段时间邻居，向墨已经掌握他脚步声特点。如果有事外出，节奏会比较快，多半是穿运动鞋或休闲鞋；如果临时出门，脚步会懒散又随意，脚上踩肯定是人字拖。
“没有概念。”杜池耸耸肩，“你觉得呢？”
向墨想想，觉得机会难得，于是道：“你尽管提。”
“那好。”杜池话音刚落，便抓住向墨胳膊，把他拽进楼道墙角。
墙角离厨房门不过米距离，赵小乔还在厨房里洗碗，而杜池却把向墨死死压在墙角，手掐着他后颈，手箍着他腰，狠狠吻上去。
昏暗楼道里没有开灯，从厨房窗户中照进来光线正好止步于杜池身后，将整个楼道空间分隔成明暗两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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