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咬着勺子含糊地吐出两个字:“好吃。”
简单两个字丝滑地溜进向墨心里,让刚冒出来不满嗖地蔫下去。不过向墨还是偏头看着杜池,微微皱眉道:“这是,你吃那杯。”
“不都样吗?”杜池在他那杯挖走勺,尝过之后挑眉道,“你更甜?”
“嗯。”向墨说道,“是半糖,你是1/4糖。”
“为什?”杜池又尝尝向墨那杯,丝毫不顾向墨
思索番后,向墨看看冰箱里剩下低筋面粉,从橱柜中拿出冷落许久打蛋器。
当时间完全属于自己时,便可以尝试任何想做事情。
烘焙蛋糕和手冲咖啡都是向墨闲来无事培养业余爱好,不过也正因为是业余爱好,他总是心血来潮弄弄,打蛋器和手冲壶都是闲置时候居多。
看在今天心情不错份上,向墨又心血来潮,用烤箱做舒芙蕾,还冲两杯风味独特瑰夏。
趁着杜池还没回来,他用勺子挖起块绵软舒芙蕾,想尝尝自己手艺,确保不会在杜池面前太丢脸。
,当初他之所以远离谭宋,就是因为谭宋做跟杜池同样事情——并且还没有成功。
“想吻你还真是费体力。”杜池不甚在意地笑笑,改为亲吻向墨胸口。
被蹂躏得不像话小豆像是形成条件反射,刚碰着杜池嘴唇就变得精神抖擞。
实在是害怕这只公狗大早又发情,向墨推开杜池肩膀,凛声道:“快带三毛出去散步。”
门外三毛像是有所感应,从委屈“呜呜”叫,变成抗议“嗷嗷”叫。
而当他刚把勺子含进嘴里,口腔中弥漫起令人舒适甜味时,他腰上突然多出两条结实胳膊,杜池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搭到他肩上,懒洋洋地问道:“老婆做蛋糕?”
床上温存时间已经过去,杜池却还在叫向墨老婆。
像是顺口,又像是上瘾,向墨也不确定这人到底什心思,想着反正还得应付钱琨,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舒芙蕾。”特意做减糖配方,味道向墨自己很满意。
“尝尝。”属于杜池那杯舒芙蕾旁明明放着金色小勺子,但他却直接抽走向墨手中勺子,将就向墨吃过地方挖走勺。
杜池仍然懒洋洋地趴在向墨身上没动:“去遛狗,谁给你做早餐?”
“没有手吗?”好像在杜池眼里,自己成饭来张口废物,向墨略微不满地说道,“来给你做。”
杜池眼里浮起浓浓笑意,他在向墨侧脸落下吻:“好,老婆。”
穿上围裙,打开冰箱,做什早餐成难题。
煮面或是煮粥,难度太小,没有新意。煎蛋或是培根,没有杜池做得好,不想班门弄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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