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半夜点多,外面社区街道寂静得可怕。
虽说江迟景只有二十七岁,是个年轻小伙子,但他平时过得很养生,很少像现在这样大半夜还没有睡觉。
关掉顶灯,躺到床上,在入睡之前,江迟景习惯性地撩开窗帘,看眼对面情况。
鹅黄色建筑完美地融进黑夜之中,只有孤零零路灯散发着幽静光芒。
江迟景没什特别地放下窗帘,但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停留在脑海中画面有种异样违和感。
目前案件正在侦办中,初步调查是机构员工个人行为。
案件每天都在发生,狱里也从来不缺新人。江迟景兴趣缺缺地关掉电视,又看会儿书,十点到,便准时上床准备睡觉。
放在床头柜上腕表又比标准时间慢两分钟,这是老式机械表通病,走着走着就会不准。
江迟景不是没钱买新表,相反在监狱工作待遇比普通上班族要好很多。他只是舍不得换掉家里长辈留下来东西,毕竟这块表已经算得上半个传家宝。
上发条是个需要耐心活,江迟景拧半天,眼看着即将完事时,表盘里突然响起弹簧错位声音,下瞬间,手里发条倏地松开来。
不奇怪,谁让这人不缠绷带呢,这用力地打拳肯定会伤到自己皮肤。
但接下来,让江迟景诧异幕出现。
男人盯着血迹看阵,突然伸出舌头,舔舔受伤骨节。
诡异画面让江迟景心头跳,下意识地放下望远镜,但不到秒,他又忍不住重新拿起,继续观察男人举动。
刚才还狠戾表情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毫无波澜心平气和。男人怒气好似全都发泄在拳击当中,现在脸上面无表情,不过江迟景还是能看出,他在思考事情。
他重
很好,他把发条给拧坏。
犹豫瞬,江迟景琢磨着应该不是什大问题,便想着自己动手解决。
两个小时后。
江迟景把播放着教学视频手机扔到边,头疼地看着桌子上七零八落钟表零件。
果然还是得专业人干专业事,他就不该高估自己,心血来潮地想要修表。
这次是更加冷静思考。
江迟景向来看人很准,但此时此刻,他竟莫名有种看不透感觉。
他想到狱里最危险囚犯,男人舔血神情和那些囚犯如出辙,他不禁开始怀疑,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几副面孔?
这天晚上,江迟景没有再碰望远镜,他觉得他需要缓缓,否则他会对对面邻居好奇得要命。
夜晚时间全靠看电视度过,各台新闻轮番播着近期轰动全国经济大案,家做空机构涉嫌恶意做空数十只股票,获取不当利益近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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