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老九。”洛海道,“这才不到三天,郑明弈就被人收拾,之前说好米其林餐厅,可不准抵赖啊。”
“等等,你确定这叫收拾?”江迟景止住洛海话头,“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他收拾老九。”
“你这算?”洛海抗议地挑挑眉,“他把老九打成这样,接下来段时间也不会有人敢来惹他,你赌期限是周,那是不是算打平?”
或许是因为他挑三,必须时刻注意身后动静;又或许是他本身对监控这事就很敏感,所以第时间发现江迟景行为漏洞。
总之无论是何种理由,这都不会是低智商思维逻辑。
江迟景心里突然有不好预感,郑明弈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头脑简单。
他强压下这种不安,安慰自己不会有这厉害人,仅因为他露出个小小破绽,就发现他秘密。
“老九有点惨。”
不等江迟景回答,巡警队警官已经把郑明弈押出去。
事实上,江迟景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狱里监控摄像头不像江迟景安装针孔摄像头,都是统白色长方体,存在感非常强。
而娱乐室不过十来个平方,天花板下空空如也,只需瞥眼,就能知道这里没有安装监控。
退万步来讲,即便娱乐室里安装有监控,那连接也应该是监控室,而非图书室。
临近下班时,洛海从外部医院返回狱里,来到图书室跟江迟景闲聊打发时间。
“脑震荡就不说,他右手腕骨关节,”洛海说着指指自己右手手腕位置,“脱位加骨折,也不知道怎会弄得这严重。”
其实江迟景知道是怎回事,当时老九想要揍郑明弈拳,而郑明弈后退小步,对准老九打过来拳头,回馈记凶猛直拳。
这个动作江迟景不知看多少回,之前郑明弈在家里打沙袋时他还没什感觉,而当他耳机里响起杀猪般嚎叫时,他才知道郑明弈拳头有多可怕。
“两个字,活该。”江迟景总结道。
刚才江迟景跑过来时,郑明弈是背对着大门,撇开这点不谈,两个手下就正正地挡在门前,无论如何,江迟景也不可能刚开门,就知道是郑明弈在打人。
然而刚才情况是,江迟景几乎是在拧开门把手瞬间,就脱口而出郑明弈囚犯编号。
也就是说,在进门之前,他就已经知道这间娱乐室里正在发生什。
江迟景自认是个小心谨慎人,否则也不可能偷窥别人不被发现。但在这件事上,不得不承认,确是他疏忽大意。
刚才情况紧急,他压根没有时间想那多,现在回过头去看,他忽然意识到另个问题——郑明弈脑子怎会反应这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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