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禹修肯定又会臭着脸离开——至少叶语辰是这样认为的。 因此当他听到禹修说那声“好”时,他举着酒杯,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什么?”叶语辰不确定地问道。 “我说好。”禹修从高脚凳上站了起来,双眼让人捉摸不透,“几点去你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