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不算？”叶语辰有条有理地说，“每个人都需要有私人空间，就算是恋人也应
行吧。
叶语辰已经没脾气
。
“你说
让你很累，”禹修继续说，“是因为让你在绝交和分手之间做选择是吗？”
“都过去。”叶语辰不想跟禹修掰扯这事。
“那现在呢？”禹修问，“又是哪里让你很累？”
五分钟后，叶语辰穿着睡袍坐在床边，耷拉着脑袋，任由禹修
手指拨弄他头发。
高速吹风机噪音很大，叶语辰听不见别声音，只能感到禹修跪在他身后，身体时不时擦过他后背。
以前禹修也给叶语辰吹过头发，只是年轻男孩子总是不知轻重，每次都会惹来叶语辰抗议。
而现在禹修明显小心得多，像是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发生事，生怕
用力叶语辰就会消失似。
指尖偶尔触碰到头皮，发麻感觉渗入皮肤，直渗进心脏里，让心脏跳动都变得不规律起来。
毛巾不知什时候浮起来，随着激烈水波四处漂浮。
这种情况叶语辰也没法再泡澡，他停下挣扎动作，做个深呼吸，耐着性子说：“好，你先出去。”
捣乱番，禹修火气似乎消不少。
他将双手收回来，手肘搭在浴缸边缘，看着叶语辰问：“你还要泡多久？”
叶语辰额头隐隐冒起青筋：“跟你有什关系？”
他语气很认真，似乎是真很想弄懂这个问题。
叶语辰不由想到两人第次，禹修也是这带有“钻研精神”，非要问清楚叶语辰敏感点在哪里，还要他给快感程度打星，星代表还行，五星代表很爽。
叶语辰也知道禹修性子，不问清楚决不罢休，于是他只能呼口气，说：“你太粘人。”
“……什？”禹修微微蹙眉，“这算什缺点？”
这确不算什缺点，因为真正让叶语辰累是禹修折腾得他腰疼，而他又不好说出来，也只能拿粘人这个借口来敷衍。
明明要把人赶走，却总是狠不下心，叶语辰只想骂自己句不争气。
“好。”最后拨下叶语辰刘海，禹修关掉吹风机，从跪立改为盘腿坐下，“现在们可以好好说话吗？”
叶语辰皱起眉头：“是谁不好好说话？”
哪有人专挑人泡澡时候进来谈事情？
“你。”禹修笃定地说。
“如果还要很久，”禹修直起上身，双手抓住衣摆，作势要脱衣服，“那跟你起泡。”
“禹修！”眼睛瞥到露出来腹肌，叶语辰赶紧别开视线，“你出去，马上就出来。”
“好。”禹修放下衣摆，“你出来给你吹头发。”
谁要你吹？叶语辰心想。
真是泡个澡也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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