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之后,还想通过媒体渠道去解案情,几乎是不可能。
“你接下来打算怎办?”刘永昌问。
“先把那司机找着吧。”靳舟道,“具体还没有想好。”
刑庭法官被人谋害,多半是跟手里审理案件有关。
“还行,老样子。”刘永昌递杯酒给靳舟,“你修车店那边怎样?”
“没什生意。”靳舟接过酒杯,喝下大口酒,辛辣酒水划过喉咙,他只当润个嗓子。
“早就说过,让你开在繁华地段,你非不听。”每次见着靳舟,刘永昌都忍不住念叨他几句,“要不另外给你找个地儿?”
“不麻烦。”靳舟笑笑,“那儿离家近。”
城市变化年个样,当年中心城区逐渐变得萧条,成街道狭窄、规划不合理旧城区。
小破律所不太正规,没几个固定员工,老板也常年不在。
前些年由于生意冷清,孙义都打算离职,结果接个离婚案,愣是找到男方出轨铁证,给女方争取不少权益,自那之后,就有许多抓老公出轨客户找上他,而他也在“私家侦探”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律师也分很多种嘛。”孙义道,“找人事就交给吧。”
入夜之后,夏末燥热有所缓解,迎面吹来凉风中带上少许秋意。
靳舟开车来到市里最大酒吧,从入口处到最里面vip包厢,路都有熟人跟他打招呼。
不过直到现在,靳舟还是住在以前老房子里,里面大部分物品也都保持着原来摆设。
刘永昌不再劝说,抿口酒,换个话题:“新闻看,这种事是能报道吗?”
案子都还没个结果,各大媒体就竞相报道,靳舟也是无奈:“谁让记者就在庭审现场呢。”
般案件庭审现场很少会有不相干人旁听,但那个强*案有定社会热度,庭审那天来不少记者。
而被告人早不检举,晚不检举,偏偏庭审时候检举,内容被众多记者听去,公检法又不可能堵人家嘴,也只能放任庭审内容被报道出去。
可容纳二十来人包厢里只坐刘永昌人,桌面上摆放着许多名酒,看这架势,似乎是想跟靳舟喝个不醉不休。
靳舟知道刘永昌是想陪他消解情绪,但老实说,他心里并没有多难受,毕竟难受时期早就过去。
“刘哥。”靳舟来到刘永昌身边坐下,递根烟过去。
刘永昌今年三十九岁,穿着身香槟色西装,尽管身材略微有些发福,但他胸口叠放着方巾,袖口别着精致袖扣,看上去颇为讲究。
“最近这里生意还好吗?”靳舟掏出打火机,分别给刘永昌和自己点上火,接着吐出口烟雾,把打火机扔在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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