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视线直直地对上，靳舟没想到杨时屿正好在看他，莫名其妙地问：“你不看卷宗看
干嘛？还真怕毒死你啊？”
杨时屿喉结动
动，把视线从靳舟身上移回卷宗上，道：“没见过你穿围裙样子。”
说完，又补充道：“米缸在右边第二个橱柜里。”
“你没见过多着呢。”靳舟撅着屁股，弯下腰来打开橱柜，“把衣服脱，给你表演个裸体围裙？”
客厅那边没有回音，靳舟直起身子瞥
眼，只见杨时屿正解开工作服领带，朝卧室方向走去，应是要去换身家居服。
“们离开时候凶手正在作案。”靳舟难免感慨，“记得们在窗户边聊天时，有人在们背后上楼，你说会不会就是凶手？”
“不好说。”杨时屿看着菜摊上蔬菜。
“警方查圈，谁都没有动机，这就很奇怪。”靳舟又道。
“肯定没有查那家小孩儿。”杨时屿又看向猪肉摊。
“你说小孩儿杀人？”靳舟摆下手，“怎
可能？你这人内心真是黑暗。”
笑呢不是。”靳舟无语道，“法官就这点不好，太严肃，真没劲。”
下午菜市没有早上热闹，正好不用在人群中挤来挤去。
两人不紧不慢地逛着菜市，由于杨时屿手上拿着重要卷宗，所以都是靳舟在挑菜讲价。
“萝卜都这贵？便宜五毛呗。”
“还便宜，这是甜萝卜，你尝尝就知道！”
靳舟做几个家常菜，尽管他对自己手艺相当自信，但还是咬着筷子，期待着杨时屿反应。
“还行。”杨时屿尝口韭黄肉丝，不咸不淡地做出评价。
“就只是还行？”靳舟不爽地反问。
“比想象中好。”杨时屿又夹筷子菜。
靳舟放弃，也不指望杨时屿嘴里能说出什好话来，不过这时杨时屿突然说
“靳大律师不是见过世面吗？”杨时屿淡淡地收回视线，“有小孩儿十岁就杀人。”
也是。
靳舟没再猜下去，心情愉悦地哼起小曲儿，回味着“靳大律师”这四个字。
来到杨时屿家里，靳舟穿上围裙便开始在厨房里忙活，而杨时屿则是在沙发上看起卷宗。
不会儿后，靳舟想找个东西，嗖地转过头去，朝着客厅方向问：“米缸在哪儿？”
“便宜五毛，下次还来。”
拎上萝卜，两人继续朝前走去，靳舟左看看，右看看，不会儿后，他突然发现菜市场里也张贴着警方悬赏通告。
“你看到那个吗？”靳舟用下巴指指，“就是们去筒子楼那天晚上事，现在还没有抓到凶手。”
“听说。”杨时屿接话道。
都在个片区里，凶杀案这大事，身边同事多少都有聊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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