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刘永昌辩护律师?”谢曜看到靳舟,也是颇为惊讶。
“你不是在负责连环杀人案吗?”靳舟问。
“那边已经确定几个嫌疑人,正在审讯当中。”谢曜说道,“你今天来是想解什?刘永昌这个案子可不容易翻案,他潜逃十七年,脱罪可能性很小。”
“正想跟你说潜逃这事,从现在证据来看,你很难认为他是在潜逃。”靳舟说道。
“你是想说他重新回到这里吗?有些犯罪分子胆子大,觉得那多年都没有被抓,敢回来也很正常。”
这是最好结果。
如果检察院决定不起诉刘永昌,那他个月之内就能离开看守所。
但旦进入庭审程序,那他很可能将在看守所里耗上两年。
“好。”靳舟点点头,从杨时屿手里拿过卷宗,便要起身去餐桌那边继续准备辩护思路。
然而杨时屿突然拉住他手腕,打断他起身动作。
昌真是凶手,那他应该双手双脚都沾上血迹才对,怎会就只有右脚?
并且从这个脚印来看,刘永昌离开得非常匆忙,如果他真是预谋杀人,怎会把带血鞋子踩回家都没有发现?
这个案子确实疑点重重,但靳舟从没接过杀人案,多少有些心里没底。
万因为他疏忽,导致刘永昌蒙冤入狱……他不仅没法跟自己交代,也没法跟虎子等众兄弟交代。
“有打。”
“但是他……”
靳舟和谢曜讨论半天,不知不
“你这几天,”杨时屿顿顿,说道,“注意力全在刘永昌身上。”
“刘哥对有恩,定要帮他。”靳舟说着从杨时屿手中抽回手腕,头也不回地去餐桌,没有看到镜片后双眼不爽地暗下来。
靳舟接手案子通常都已进入庭审阶段,他还从来没有在审查起诉阶段,就开始为案件奔波。
杨时屿倒是给他指条明路——主动接触检察官。
而靳舟找来检察院之后,才发现负责刘永昌案件检察官,竟然是谢曜。
坐在沙发上杨时屿放下厚厚卷宗,摘下金框眼镜揉揉眉心:“警方直没有找到凶器。”
“打证据链不完整吗?”靳舟盘腿坐在杨时屿身旁,眼巴巴地终于等他家法官大人看完卷宗。
“凶器是定罪重要环节。”杨时屿重新戴上眼镜,偏过脑袋看着靳舟,“如果刘永昌没有离开,仅凭这些证据,恐怕当年就没法定他罪。但他带着妻子‘潜逃’,反而坐实他就是凶手。”
“但他离开是有原因,以及他改名、重新回来,都有正当理由。”靳舟道。
“所以这个案子有很多疑点。”杨时屿道,“你现在应该主动接触检察官,跟他讨论你想法,最好让检察院作出不起诉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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