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靳舟下意识地盖上笔记本电脑,已经准备按照杨时屿所说,去收拾东西。
“庄宇发现有人在跟踪。”杨时屿继续说道,“有可能是汪和泰人。”
“这丫动作这快?”靳舟不禁皱起眉头,加快手上动作。
“他应该只是想看有没有异常举动。”杨时屿说道。
毕竟这次被查,汪和泰损失惨重,对于身边任何有嫌疑人,他肯定都不会放过。
“们那会儿村子里到处都是泥地,当时又是晚上,谁能看到他脚底沾着血?”
“还有他改名事……”
靳舟和刘茜聊几个小时,总算把案子从头到尾都梳理清楚。
“舟子,你刘哥能脱身吗?”刘茜问道。
“不好说。”靳舟摇摇头,“得再找当年办案警察聊聊。”
那就走步看步吧。”杨时屿妥协地呼口气,站起身来拿上空碗,准备去厨房清洗。
不过靳舟叫住他:“老婆。”
或许是条件反射,杨时屿回过头来看向靳舟:“嗯?”
“你身边已经有。”靳舟摸摸吃饱肚皮,“还有们孩子,以后别再做危险事。”
“嗯。”杨时屿应声,继续朝厨房走去,“洗干净去床上等,们再生个足球队。”
“那你不能被他看到和在起。”靳舟拿出行李箱,也顾不上换下睡衣,总之把衣物股脑地塞进去。
重新回到熟悉家里,靳舟难免有些不习惯。
明明
就目前证据链来看,检察院可起诉,可不起诉,都能找到正当理由。虽说按照规定,这样案子应当律不起诉,但作为十七年未破悬案,恐怕还是起诉可能性会更大些。
直写辩护意见书写到傍晚,靳舟看看时间,杨时屿也该回来。
今天自然是孩子他爸买菜做饭,可靳舟等半天,没能等到杨时屿回家,倒是先等来他电话。
“你现在收拾东西,从家里离开。”
电话里杨时屿压低着声音,语调不似平日里那样毫无波澜,反而带着几分急促。
第二天上午,杨时屿精神抖擞地去法院上班,留下靳舟人在床上瘫大半天,本来约好今天要跟刘茜见面聊案情,结果也只能改为视频沟通。
“姐,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刘哥具体离开几分钟吗?”
靳舟上半身穿着衬衣,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倒还真有开会那意思——如果不看他下半身穿着睡裤话。
“就会儿,十来分钟。”刘茜应是已经回忆过无数遍,很快便给出回答,“你刘哥老是输钱给那王五,们想着都要走,干脆去捞点老本回来,谁知道他被人砍死呢?”
“那刘哥回来时候,你们没有注意到他脚底鞋印吗?”靳舟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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